沃琼怡眼睛亮了亮,欣喜不已,“那顾姐姐我改天来找你玩。”
一旁的沃夫人见状都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
也是怪沃仲的身份敏感了些,所以他们一家子到京城任命之后小心谨慎,不敢轻易与旁人结交,所以女儿也被拘在宅子里没有朋友,眼下能和沈家夫人交好也是极好的。
沃仲从沈家告辞,回去之后就打听沈家的消息。
这才得知沈墨就是上届的探花郎,短短两年时间,已然是翰林院五品官,天子近臣。
“让怡儿与他家多走动走动也好,这位沈大人在翰林院风评不错,他夫人瞧着也是个明事理的。”
沃仲叹了一口气,先帝在时夺了他爹的官职,他爹又因为过于刚直在朝中得罪过不少人,所以他如今好不容易从鸟不拉屎的地方调任到京城,自然要小心谨慎行事。
“沈家是从青山镇来的,爹娘不就住在青山镇?”沃夫人听完之后想起了这个,随即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要说爹娘应该到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姑且再等两天,实在不行我再找人去大厅消息。”
……
“人走了?”
顾圆刚送走了沃琼怡一家,回了正厅,就见婆婆吴氏抱着琛宝迎了上来。
原本她跟老头子也该出来的,不过躲懒不想换衣裳就没出来。
“走了,这是他家给的谢礼,娘瞅瞅?”
桌子上放着沃家带来的礼,算不得十分贵重,但看得出诚意。
“瞅啥,你收起来就是了,不过他家倒是诚意挺足的,一家子都上门了。”
“不像前头那个顾家,救了他家女儿派了个老嬷嬷来,把他们当成落魄户打发。”
“那倒是不是顾家的意思,是杨夫人母家的意思。”
“管他谁的意思,左右都是他家的事,要是强硬点能让岳家坑成这样?”
顾圆一想也是,随即打发薰儿去将东西收起来。
“是。”
顾圆忽的鬼神,惊讶的看着薰儿,“你能说话了?”
薰儿点了点头,“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我觉得喉咙痒,慢慢的就能出声了,怕惊到主子,所以私底下练了好长时间才敢说话。”
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但也不难听,说话有理有据的,一看就是从前出身良好。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沈家这段时间慢慢的就能开口说话了,就连额头上的伤疤都浅淡了不少。
让她不由得想起一件事,年幼时她曾得过一云游道士的批语,说她会有一难,有幸遇贵人,此后富贵不可言。
她的贵人莫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能说话了是好事,回头你若是想离开我也是应允的。”顾圆听沈墨说薰儿可能身份不凡,所以也没打算让人家做一辈子丫鬟。
结个善缘,岂不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