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它又悄然隐去身形,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几乎每个人都曾在心中暗暗怨恨老天,责怪它肆意破坏自己原本平静安宁的生活,打乱所有的计划和节奏。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渐渐明白,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并非完全由老天造成。
真正扰乱我们生活的,往往是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与错综复杂的世事。
在这个纷繁喧嚣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所谓的老天主宰一切,更没有那些虚无缥缈的转世轮回之说。
命运始终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只有依靠自身的努力和智慧,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披荆斩棘,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和小莲的故事,虚虚幻幻,如梦如幻,像是一场充满迷幻色彩的故事。
两个前半生都饱经悲情折磨的人,在命运的洪流中相互吸引,最终走到了一起。
仿佛是两颗孤独的灵魂,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彼此的依靠,共同抵御生活的风雨。
脑海之中的思绪犹如那汹涌澎湃、滔滔不绝的波涛一般,激烈地翻滚着,永不停息。
那些过往的场景就好似一卷卷陈旧而泛黄的电影胶片,不停地在我的眼前重新播放演绎。
小莲仿佛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我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感,只见她那双美丽动人的长长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宛如被一阵轻柔温和的微风轻轻吹拂而过的娇嫩花蕊,显得那般楚楚可怜又惹人怜爱。
紧接着,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那只小巧玲珑的玉手,这只手上传递出一种令人心安的温暖和无尽的力量。
当它触碰到我的手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
没有丝毫犹豫,我迅速地张开手掌,紧紧地将她那只柔软的小手牢牢包裹起来,仿佛想要把这份难能可贵的温暖以及可以依靠的感觉永远珍藏保留下来。
就在这一瞬间,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由自主地爬上了我的嘴角,并且逐渐扩散开来。
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充盈着满满的柔情蜜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相依相伴。
公交车继续启动,车轮滚滚,时间也在缓缓流逝。
从下午五点,金色的阳光还斜照在车窗上,到六点,天边泛起了绚丽的晚霞,再到现在的七点半,夜色已完全笼罩了大地,公交车总算到达了兴隆县城。
而到了兴隆县城,距离我的岳父的埋葬地,也就没有多远了。
下公交车后,刚刚在车上还无精打采的谢玉琪,此刻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瞬间恢复了精神。
只见她动作敏捷地一跳下后门,便毫无顾忌、豪放不羁地大吼一声:“呜呼,兴隆,你姑奶奶来咯!”
那声音极具穿透力,在这略显宁静的小县城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虽说这只是个规模不大的小县城,街道上的行人相较于大城市而言不算多,但她这一嗓子还是成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人们纷纷好奇地扭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和疑惑。
我和小莲在听到她这声大喊的瞬间,几乎是同一瞬间下意识地将脸给捂住,脸上满是尴尬和无奈。
然后,我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极为默契地默默离开了她一小段距离,试图和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划清界限,假装不认识她,免得也跟着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闹了这么一段让人忍俊不禁的小笑话后,我们几个人在小县城的街上悠然自得地逛荡着。
小莲一边走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着眼前已经有了不少变化的兴隆,不禁心生感慨,缓缓开口说道:“变化好大。”
我听了她的话,也把目光投向四周,认真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是啊,距离我们上次来的时候,这里的变化简直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那时候,根本就还没有客车站这一正规的说法呢。”
“人们坐车都是直接从那敞开的大门那里一股脑地冲上去,然后各自找到自己要乘坐的车,使劲往上扒就行了,哪像现在这样秩序井然、规范有序。”
谢玉琪听到我这个回答之后,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被好奇填满,就像是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你们那会学印度人吗?”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期待和疑惑。
一旁的小莲似乎是因为联想到了某些有趣的场景,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仿佛是一串银铃在风中摇曳,清脆而动听,让人不禁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哪能啊!”
“那时候车顶烫得跟火烤似的,别说坐人了,就是靠近一点都觉得要被烫伤。”
“而且车顶上还有个鼓鼓囊囊的气包,坐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感觉随时都会像熟透的果子一样‘啪嗒’一下掉下来。”
“再加上有些车子还冒着滚滚黑烟,那场面真是壮观极了,简直就像是从烟囱里钻出来的怪物。”
说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双手,在空中比比划划,努力想要让她们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当时的情景。
“要是真有人在车外装个踏板或者拉环之类的东西,那肯定会有一大群人像猴子爬树一样紧紧地扒住不放。”
我接着描述道,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人山人海挤在车上的画面,不由得自己也笑出声来。
谢玉琪听完我的讲述,一时间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嘴角微微上扬,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还是你们小县城的人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