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观测到的人大概有五个，可在赫拉的感知中却有不少于五十个拥有相同气息的生物在悄悄跟着自己。
这股气息和当时长得像弗兰的人一模一样，估计和昨天是一伙的。
赫拉面不改色地啃着食物，在下一个路口拐了个弯，向人烟稀少的地区走去。
同时感知力放到最大，将周围所有生物的气息尽数探知。
最终，赫拉在一百多个气息中，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
同时，购物篮里面食物也吃完了。
赫拉立于人烟稀少的荒芜之上，随手把装满垃圾的购物车丢到一旁，目光在阴暗中的一个又一个身影上扫过。
“我看到你们了。”
说着赫拉伸出手指就向最近的一棵大树。
积雪碾压的声音从那里微微响起，一个手握长刀毫无表情的傀儡的男子缓缓走出来。
长相和弗兰一模一样……
随着第一个‘弗兰’出现，越来越多的‘弗兰’从各个隐蔽的角落探出。
房屋后、雪地中、树上乃至下水道都藏有‘弗兰’。
很快，几十个相貌一样的‘弗兰’便将赫拉包围。
他们有的站在风雪之上，宛若雕像，有的脚踏剑气立于虚空之中仿佛仙人。
不过相同的是，他们每一个都像是一只傀儡一般，拿着相同的刀，穿着相同的服饰，顶着相同的脸。
如果换成普通人的话，肯定已经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到腿软。
赫拉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长得和弗兰一样。”
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赫拉，一道毫无感情宛若机器的声音从其中传来。
“正在确认对方身份……”
就连声音也好弗兰一样。
“正在资料库里寻找……”
“正在与主脑确认……”
几十个‘弗兰’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像是一群精密的机器。
“已确认对方身份！”全体‘弗兰’同时说出这一句话。
下一秒，他们竟齐齐向赫拉单膝下跪，微微低下的头颅，仿佛虔诚的信徒。
赫拉：_？
赫拉挠了挠满是白发脑袋，良久后才缓缓开，“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他们就像是定在了原地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哎，你们是什么东西。”
赫拉走上前，拍打其中一个弗兰的脑袋，再次重复一遍。
忽然，赫拉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正在从远方往自己这边走。
看着周围的一切，赫拉终于反应过来，转头缓缓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有些肥胖，戴着眼镜，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族气息的男人正骑着一辆……电动车向这边赶。
他距离大概只有几百米，但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像八手电动车实在太破，还是雪太厚的原因，整整过了十分钟，才来到赫拉的面前。
托特轻咳两声，从电动车上下来，对赫拉微微鞠躬。
“好久不见了……老大。”
看着面前已经有五年不见的托特，赫拉微微点头，
“嗯，的确好久不见了，这些弗兰都是什么情况。”
赫拉指了一圈周围跪在地上的弗兰。
托特站直身子，眼镜下的那一双眸子透露出骄傲以及癫狂的兴奋。
“这些……都是我伟大的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