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莫雨笙打算告辞回房休息的时候，这位皎月山庄的长老忽然问她。
“剑宗之前忽然得到一批鬼面桃，不知这东西与姑娘是否有渊源？”
莫雨笙出现的太突兀了，和剑宗手上突然出现的鬼面桃一样突兀。
长老这么问只是随口打探，却不想莫雨笙还真点头了。
甚至之前一直表现的兴趣缺缺的莫雨笙忽然来了精神。
“确实，长老可是想要些鬼面桃？批发价5枚极品灵石一颗。”
长老沉默了。
良久后重复：“5枚极品灵石……一颗？”
莫雨笙点头，表示她没说错。
随后长老笑了，那笑容有些复杂。
“五枚极品灵石一颗，你知道剑宗往外卖是多少灵石一颗吗？”
莫雨笙诚实摇头，并且淡定表示：“他卖多少灵石一颗都与我无关，不管50枚还是500枚，那都是他的本事，是剑宗的底气。我只是个小商人，鬼面桃在我手上也就只能卖这个价。”
这话让这位长老高看了莫雨笙一眼：“你倒很有自知之明。”
莫雨笙那话的意思很简单，她没有能承担贪欲反噬的背景和实力，那她想生意做的安稳，就只能给别人让利，让其他人也跟着有钱赚。
她用这种方法与剑宗利益捆绑，壮大自己的声势，且在危险中隐身。
至于剑宗，他赚的就是刀山火海里捞出来的钱了。
但，能达成这个局面，其中有一个必要前提，那便是莫雨笙不能贪。
一枚鬼面桃的价值有多少其他人清楚，莫雨笙同样也清楚。
而她能忍着舍掉那么多灵石给别人，自己赚小头，让别人赚大头。
这种心性、忍性、压制住自己欲望的能力以及对自己地位和能力的自知之明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莫雨笙笑笑，随后拿出一篮子鬼面桃放在红木桌之上，笑眯眯的问皎月山庄的长老。
“五枚极品灵石一颗不二价，支持先验货，长老要不要买一些回去打打牙祭？”
长老笑了：“吃鬼面桃打牙祭，我的牙可没那么珍贵。”
话虽然这么说，长老还是从莫雨笙这里定了1000枚鬼面桃，定金给了2000枚极品灵石，剩下的需要回到皎月山庄后再支付。
给了定金的长老还在感慨：“你之前组织的那场拍卖会揽走了太多极品灵石，不光我们皎月山庄，其他势力的灵石恐怕都要短缺上一段时间了。”
莫雨笙把装着桃子的篮子收了起来，同时笑着回复：“轩宝斋的东西物美价廉，拍卖场上的商品性价比有目共睹，买回去绝对不亏。”
这套话说的，长老只能苦笑。
眼见莫雨笙要走，这位长老又问了句：“轩宝斋连龙凤的血脉都能弄到，想来背后资源应是十分丰富，不知道轩宝斋能够弄到月髓精晶？”
她说的这东西莫雨笙没听说过，但她面上不显，只是微笑回应：“这个需要我回去后联系一下，若是能找到会通知长老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