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屋,丫鬟有序的摆上膳食,坐下用膳,安静的吃完饭,谢砚去书房,宋千澜抱着孩子去午睡。
申时,云雾匆匆进来禀报,“夫人,百酿楼有人闹事!”
宋千澜脸色沉下来,立即换下衣服,让人去书房告知谢砚一声,带着青月和八个杀气凛冽的护卫赶到百酿楼。
宋千澜一进门,现场一片混乱,看着因打架被毁坏的桌椅盘子,地上的狼藉,气的脸色愠怒。
“何人敢在我百酿楼闹事!”
谢娇娇慌乱的拽着徐州宁推开人往外跑,她女扮男装出门去赌场赌钱,谁知道赌场的人出老千,合起伙来骗她钱。
徐州宁想了解上京的情况,也进了赌场,和谢娇娇一样,被骗的输光了银子。
两人齐心合力逃出赌场,眼看就要被人抓住,谢娇娇带着他闯进人来人往的百酿楼。
此时,徐州宁和谢娇娇边跑边拿椅子茶壶之类的东西砸过去,后边的人边跑边躲避砸过来的东西,几人似猫抓老鼠般旁若无人的在酒楼大厅闹起来,闹的众人都不敢坐下吃饭,怕怏及池鱼。
宋千澜定神一看,前面带头跑来跑去砸东西的人竟是女扮男装的谢娇娇,怒气冲冲道:
“谢娇娇!是你在我店里闹事!都给我抓起来!”
八个护卫飞身上前,刷刷两下,不到一刻钟时间,闹事的人全部倒下,谢娇娇和徐州宁也被抓上前来。
带头闹事的人是赌场的伙计,长的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上前拱手道:
“这位夫人,这两个人在我们赌场赌输了银子,我们追着进了百酿楼,抓他们时,扰乱了贵店的生意,在下很抱歉。”
掌柜的见到东家,赶忙跑上前,气愤的向宋千澜解释方才的事。
“东家,这些人打烂店里很多东西,墙边案几上放的珍贵瓷器也全打碎了,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差不多上千两!”
宋千澜吩咐掌柜的,“去拟一份店里损失清单。”
“是!”
掌柜的带店小二清点店里的损失,拟出一张清单,共计一千五百两,宋千澜把清单给青月。
“青月,你拿着清单去赌场,送给赌场老板,让他照价赔偿,少一两,我亲自上门去要!”
“是!”青月转身离开。
赌场的人没拿到银子,反而倒赔一千五百两,当然不乐意,
“这位夫人,是这两个人打烂你的东西,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来抓人的,凭什么要我们赔!”
宋千澜当然知道,但是,这份清单必须给赌场,让赌场赔她的损失,赌场会把这笔帐算在谢娇娇身上,若她拿着清单去找谢娇娇,在定国公的干预下,这笔赔偿肯定不了了之。
宋千澜指着谢娇娇,“你也可以把这笔赔偿加在这个人身上!”
谢娇娇瞪着她,“宋千澜!凭什么!”
宋千澜讥笑道:“凭什么?就凭这些东西全是你打坏的,就该你来赔!小孩子都知道打坏东西,照价赔偿!”
谢娇娇任性道:“我就不赔,有本事你去找我爹!”
宋千澜笑道:“你赔不赔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找你要!”
谢娇娇气急败坏,“可你让赌场把这笔钱算到我身上,这不就相当于和我要钱吗?我哪儿有这么多银子!”
宋千澜没理会她,把人都赶走,赌场的人抓着谢娇娇和徐州宁回赌场,谢娇娇破口大骂,
“放开我!你们这些下贱的人,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定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赌场的人大笑,
“行啊,既然你自报家门,那我们就直接去定国公府要钱,我们老板能在上京开这么大的赌场,你以为我们在上面没有人罩着吗,会怕你定国公府!走!回赌场!”
青月正拿着清单在赌场,抱着刀,冷着小脸让老板拿钱!赌场老板看着长长的清单,歪一下嘴角,仰头大笑,动了动拳头。
“有点意思,你们东家是谁,报上名来。”
青月直接抽出长刀,架他脖子上,“给钱!”
周围人都慌乱起来,赌场的下人们握紧拳头准备与她干一仗,青月随手一挥刀,“哗啦啦”倒下一片,老板刚想动一下,青月又把刀架他脖子上。
声音机械般冷的不含感情,“给钱,否则,杀了你!”
老板讨好的笑一下,“好好好!我给!别动手!”
转头冲下人点个头,下人从柜子里拿出一千五百两银子给青月,青月一手拿刀,一手提银子离开。
老板冲下人们使个眼神,下人们刚举起刀想冲上去,青月猛然回头,甩着手中寒光冽冽的长刀一挥手,刀下无一活口。
青月面无表情道:“你们,找死吗?”
老板倒吸一口凉气,讨好的拱手,“姑娘莫气,开个玩笑,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