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牛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熟悉，叶长歌自然要问个清楚。
牛古皱着眉头，挠了挠头道：“对面的世界，好像是一处极度黑暗，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邪念、恶念的地方。”
“这个世界，即便是在外域，也被无数势力所忌惮。”
“俺老牛记得。”
“当初好像和主人您去过这个世界，还在这个世界中杀了个痛快。”
“只不过……”
“具体发生了什么，俺老牛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个屁世界的能量太过于杂乱，还有着腐蚀心灵的效果。”
“离开这个世界没多久后，俺老牛对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就没那么清楚了。”
“主人您不是也去过吗，您也不记得了？”
牛古奇怪的挠着头。
“不应该呀，主人的记忆力那么好，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的记忆，又没有被封印……”
叶长歌正在思考，一时间没有听见牛古后面的嘀咕声。
倒是雪夕的眼睛一亮。
记忆被封印？
难道。
叶长歌真的是牛古的主人？
只是因为记忆被封印了，所以才想不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情？
经过在缥缈界，和南天门前的这一场战斗。
雪夕已经不再怀疑叶长歌的实力了，叶长歌实力这么恐怖。
连圣人都能随便秒杀。
就算是牛古前世的主人，那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场的其他人，表情也十分古怪的看着叶长歌，内心的小心思涌动着。
还有着浓浓的好奇之心。
叶长歌……
难不成，前世真的是那个近乎无敌的人？
啧。
前世无敌。
转世之后还是无敌。
这就是妖孽吗？
叶长歌没有理会周围众人的想法，而是将手触摸在空气中的时空裂纹上。
想要更加清晰的感应那一片世界。
可是。
几秒钟的时间过去。
他却还是没有感应到任何的东西。
这股恐怖的邪念，就仿佛是从阵法本身之中诞生出来的一样，而并非是有另外一个世界连接在这里。
最终。
叶长歌摇了摇头。
“这个阵法并没有与另外一个世界完全的连接，只是一种虚幻的假象。”
果然……
那个世界这么谨慎。
怎么可能会直接将世界的本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是。
经过今天的这道阵法，叶长歌也终于可以确定了内心的猜想。
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