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玉帝天尊。
玉帝天尊望着二人，露出笑容：“当初我让你二人离开长歌身边。”
“先回去整顿势力，你二人可曾后悔？”
柳云烟轻声一叹，眼神中尽是对叶长歌的思念。
“我是很想留在长歌身边，但我不配留在他身边，也不配得到他的原谅。”
“我宁愿和他之前一样，站在黑暗中守护这个世界。”
“他如今受了伤，那么这些事情本就不应该他来承担。”
“我不后悔我的决定。”
秦允儿也点头，缓缓说道。
“如今来看……长歌确实是受了重伤，否则不会允许仙界如此扩张势力。”
“更不会允许域外入侵。”
“我也不后悔。”
玉帝天尊笑着看向二人，感慨道：“站在黑暗中保护这个世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如今诸天万界的大多数人都在骂你们。”
“骂你们为了权力，为了势力，不惜离开叶长歌身边。”
“而王瑶的簇拥者，也在骂你们不配和王瑶相提并论。”
“可你们如今承受的，却不及当初长歌所承受的十分之一谩骂。”
二人听了，神色有些暗淡，心脏微微疼痛。
每当她们想到当初叶长歌承受的一切，却没有任何人理解的时候，他们都会很难受。
作为叶长歌的女人。
她们是最不应该不理解叶长歌的人才对啊……
“我们，永远都对不起他。”
柳云烟轻声一叹，微风下，显得她身躯有些单薄。
玉帝天尊微微摇头，神色惆怅。
“如今世界的局势，就连我都看不透了啊……”
“我算了那么多，却始终没有算到，长歌他会被这个阵法吸收了大半的实力……”
“如果我说，这个世界也许注定要毁灭……”
“你们还愿意继续下去吗？”
二人没有犹豫，立即道：“愿意。”
她们这是在用自己的行为赎罪。
哪怕是以生命作为代价，她们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她们想为叶长歌拖延时间，拖延到叶长歌恢复实力的那一天。
九天之上，天道看着这一幕，轻声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