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我脸都不红的话，柳若蔓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看到柳若蔓气得要死却没办法发作的样子，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不在意背后一直被人监视着，但是这种监视的感觉还是让人不爽。
用脚指头猜测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是柳若蔓的人。
我回到了我的院子之后，傅斯珩也和我证实了这一点。
他的人一直在暗处保护我，柳若蔓并不知道，所以她的人相当于就完全暴露在了傅斯珩的眼睛下。
自然而然的，傅斯珩顺藤摸瓜查到柳若蔓的身上也只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也就是我有恃无恐的原因。
不管柳若蔓想要做什么，她注定都动不了我。
不过她似乎是对我起了疑心想要试探而已，并没有确认我知道了什么，所以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相较于以前，她的手段似乎是温和和低调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似乎是在有意地想要隐匿一段时间。
我和傅斯珩说了柳若蔓的事情。
还有那个外国佬。
傅斯珩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告诉我一件之前我并未在意过的事情。
“先前你们想要调查沈明月，我也让人去查了一些。”
“有一个点，我想可能你们之前没注意。”
听到他这么说，我自然是赶紧追问：“是什么？”
傅斯珩跟我说：“我的人查到，沈明月回国之后几乎是频繁地出入江城的各个大医院。”
我点点头：“先前是因为顾家人都知道她自小体弱，虽然后来发现是装的，但是后来她在国外貌被玩坏了，所以回国后总是出入医院我们并没有觉得很奇怪。”
就顾夫人姐姐那边调查回来的一些东西，沈明月要不是医院的常客才奇了怪了。
“但是她的症状……”
傅斯珩看着我，表情很是严肃：“她主要检查的并不是被……咳咳，玩的那些后遗症，而是另外一些症状。”
“啊？”这个我倒是真没有注意到。
看出来傅斯珩的表情不一般，我也正色问：“是什么症状”
傅斯珩递过来给我两份资料、
一份是沈明月的身体检查报告，还有诊断单复印件，还有一份则是别的数据记录，这些东西我之前不曾接触过。
不过细细比较之后，我发现两者有许多的相似之处，临床症状可以说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诧异地问傅斯珩：“这是？”
他指着我看的那份数据单，对我沉声道：“这一份是如今苏家和杨氏正在进行的制药相应报告单，他们主攻的就是这个方向。”
“之前杨家的那份专利，就是因为这个难得的病症，我们才迫切地想要合作。”
听完这话，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想起来一件事。
先前顾夫人的姐姐说，国外还传言那个外国佬用沈明月的身体做实验。
但是当时我们并没有多想，只觉得怕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玩意儿罢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要是他在沈明月身上进行的是……
非法人-体试验呢？
看着傅斯珩的神色，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