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他做一些不符身份的事。
“老夫人，郑部长，请坐。”
郑国忠一双虎目掠过秦暖，寒意沉沉。
顾西沉不着痕迹挡住他的视线。
郑国忠冷哼，扶着老夫人坐下。
郑老夫人手里拿着拐杖，脊背挺的笔直，十足威严：“顾夫人知道昨天晚上秦阳和顾京墨干什么去了吗？”
秦暖茫然：“不知道啊，老夫人知道？”
“”
郑老夫人一噎。
她不怕对方不承认，就担心他们装疯卖傻倒打一耙。
秦暖和顾西沉在郑国忠面前都是小辈，更不用说在郑老和郑老夫人跟前。
郑国忠没那么客气：“秦阳和顾京墨徐图南陆子瑜昨天晚上十点半在市中心福寿巷群殴了我孙子，我孙子郑承望现在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不能动。”
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戾气。
这么严重？
秦暖侧眸看顾西沉。
顾西沉自然又随意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道：“有证据吗？”
郑国忠被他的态度刺激到：“承望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那就是没证据，没证据是污蔑啊！”
顾西沉抬眸看向徐老：“爷爷，他们污蔑孩子们。”
郑国忠：“”
郑老两口：“”
当着面告状？
顾三爷的脸呢？
就连秦暖都沉默了。
顾西沉都会告状了。
徐老也怔了两秒。
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四十多岁的孙女婿告状。
感觉还不错。
徐老：“郑老，没有证据的事，咱们就算年纪大了也不能乱说。”
郑老脑门都要气冒烟，从牙齿里蹦出来几个字：“我亲自来你还不信？”
徐老：“昨天你也是亲自来的。”
“”
郑老一口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徐老，人证现在都在医院，你要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他们都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