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送去官府,审问清楚了有没有背人命。”睿亲王脸色不太好。
天子脚下行凶抢劫,好大的胆子!
护卫闻言开口问,“主子这个孩子呢?这个孩子才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
睿亲王想到这孩子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帮凶,心里早就没有了善念了。
皱眉道:“把这孩子也带走。”
墙头上的煤球刚好路过看了这几人一眼。
啧啧,不听云云言,吃亏在眼前。
胡同另一边,林舒云看着新入账的十两银子,又算了算总余额,觉得真不是回事儿。
她也就刚穿来的时候缺过钱,后面给尹寒卖完药之后就没这么穷过了。
哎,盛京大地方不愧是大地方,消费就是高。
要是不好好搞钱,怎么样貌美如花的漂亮相公。
……
……
“阿嚏!”
被人惦记的江长天打了一个喷嚏。
鹿鸣书院,此时正是午休时间。
今日上半天也没学什么东西,夫子大概就是让大家互相认识一番,然后说了一些规矩,然后就到晌午了。
晌午食堂是有饭菜的,种类十分繁多,如果时间来得及甚至可以加钱现场点菜。
江长天端着饭菜刚坐下,陈景丰也过来坐下了。
两人在路上就认识了也算是互相熟悉,如今更是一起在丁班为同窗。
鹿鸣书书院的学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学问最好的在甲班,剩下的以此类推。
江长天他们刚入学,如今只能在丁般,后面也可以通过考试跳班级。
晌午吃饭,陈景丰碍于囊中羞涩,只打了一个菜,好巧不巧的是,江长天也只打了一个菜。
“江兄,我们一起吃。”陈景丰见状提议道。
“好。”
江长天没拒绝,话音刚落,就有人来了。
“景丰兄,我找你半天了,没想到你居然在这儿坐着了,怎么就打了一个菜?”
金子端着饭菜坐在陈景丰身边的空位上。
鹿鸣书院是不允许带书童小厮的,哪怕金子这种公子哥,也得亲力亲为自己过来打饭吃饭。
陈景丰语气有些疏离,“我就一个人,一个菜就够了。”
金子也在丁班。
这个人实在是太热情了,让他有些不习惯,可偏偏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让他没办法冷脸,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那怎么行,读书也是一种体力活,吃的不好注意力就不集中,没办法好好读书,咱们都是这么铁的关系了,你不用和我客气,一起吃就是了。”
金子说着就将自己的菜摆在了陈景丰面前,他要的菜种类繁多,这么多东西一上桌,自然占了江长天的位置。
江长天拿起自己的小罐子,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江兄。”陈景丰喊了一句。
金子见状开口道:“既然都坐在一个桌子上了,都是同窗一起吃就是了,不必太客气,你这罐子是家里带的咸菜吧,这吃了可不行。”
江长天不过是个穷学子,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若是能几个菜就拉拢了,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