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她。
银竹是个暴脾气,冷声开口,“闭嘴,只是把他们打晕了而已,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杀人了!”
“关素衣,他们找的是关素衣,这些人是来找她的?你们得罪了他们吗?”陈婷看向关素衣,大眼睛里全是疑惑。
这一瞬间江长天动了杀心。
陈景丰脸色还有些白,听见这话脸色更白了,一把拉住陈婷。
“婷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位夫人是江兄的母亲,我分明听着叫管依依,怎么可能是这些人认识的人,要是是的话,刚才就认出来了。”
陈婷缩了缩脖子,“是我听错了。”
徐老头乐呵呵的,“不是三岁半的小孩了,管好自己的嘴,最好不要乱说话,要不然就害人害己了。”
江长天看了一眼陈景丰,然后上了马车换衣服。
林舒云用手撑着下巴欣赏着某人脱衣,“问楚什么了?”
江长天低声开口道:“嘴严实的很,基本上没问出什么消息来,不过倒是知道张修诚好像得了什么病,已经回去了。”
“云云,这一趟去盛京恐怕不是那么安全……”
林舒云打断他的话,“你又来了,这话说的,我耳朵茧子都起来了,你不应该担心我的安危,你只需要担心你自己的,可把你自己保护好了。”
说着林舒云的手指在他腹肌上划过。
“云云。”江长天瞬间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喉结动了动。
林舒云手向下,凑近他耳边,“啧,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江长天脸红到了脖子根,林舒云凑上去毫不客气的咬了他耳朵一口。
昨晚上刚洗过的肉肉,味道真是好。
马车外赶车的墨云用棉花堵住了耳朵。
非礼勿听。
……
……
盛京。
张家后院,张修诚趴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皮肉被他抓的像是要烂了一般,火烧一般的痛。
“一群庸医,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治不好病,再给你们一天时间,要是还想不出办法来,就都去死!”
两个府医吓得的瑟瑟发抖。
这病明明就是“蛇缠腰”为什么他们用了药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难不成是中毒了?什么都这么厉害?
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大人,首辅大人请您去书房。”
张修诚闻言面色一变,“知道了,让我爹稍等片刻,我换一身衣服就过去。”
听着管家离开之后,张修诚咬牙穿上了衣裳,忍着疼痛去了前院的书房。
刚一进去一个茶杯迎面而来。
张修诚迅速躲开跪在了地上。
“爹,您息怒。”
张首辅年过六十依旧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张修诚,“这些天你不见踪影,去哪儿了?”
张修诚低着头,脸色平静,“儿子去处理了一些正事,让爹担心了。”
实则暗地里牙都要咬碎了,他身上又疼又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我张家的种,不可以因为儿女之情毁了自己。”
“是爹,儿子绝对不会。”张修诚咬牙。
“起来吧,皇上让鹿鸣书院破格招收学子一事你怎么看?”张首辅端起了茶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