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想游泳，但又不会。想请你教我。”
林文聪看着眼前的女孩，脸上未施粉黛，皮肤白白的，手绞在一起，看着有些紧张。但他真的不喜欢她，也不想给她多想的机会，“抱歉，我跟小林约好了爬山。”
张思雅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哦，好。”
人已经走出了很远，张思雅却还在看，笑声传来，“瞧你那点出息。”
“关你什么事！”
张含蓓啧啧了几声，“刚不是还被拒绝的哑口无言，现在倒是挺能说会道的。”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差点笑出声，也不知道张思雅是不是张家人，这么孬种样。
“你来干什么。”
她将牛肉递给她，“诺，奶奶给你的，你自己又不上来拿，只好我来找你了。”
张思雅接过沉甸甸的牛肉，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跳起来了，可现在只觉得难受，牛肉都没那么想吃了。
张含蓓看了她几眼，“别一副这个死样子，追男人不是这样追，你这么拘束谁理你，大胆点。”
想起昨晚的脸红心跳，张思雅觉得她是挺大胆的。
“当然了林文聪喜欢的不是你，大胆放在他身上也没啥用，放在其他人身上才有点用。”
“他喜欢谁？”难道是冯其琴，不可能吧，林师哥眼光这么差。
张含蓓笑得莫名，“你小时候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只长肉不张脑子。当然是喜欢你的好姐妹方代雪呀，怎么她没跟你说？”
“不可能。”张思雅摇头。
林文聪跟方代雪那么远的距离，也就是主持人的时候短暂接触了一下，平时根本没有交流。他怎么就喜欢方代雪去了。而且就算林文聪喜欢方代雪，方代雪也是不知道的，自己在她面前诉说过很多次，她都没啥表示。
“别难受，只能说明你在方代雪心中没那么重要，一厢情愿罢了。”张含蓓看了看指甲，又拢了拢头发。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倒是你惯会做小人。”
张含蓓气得脸色变了几变，丢下一句不知好歹走人。
张思雅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回了房间。
彼时方代雪已经醒了，正在床边吃早餐，“你回来了，给你留了鸡蛋。”
迟迟没等到回音，方代雪抬头，见张思雅正在看着她，表情古怪。
“怎么了？”
“林文聪是不是喜欢你。”
方代雪停顿，好一会，她开口，“为什么这么问。”
“你就说是不是是吧。”她站在那像是一个非要得到答案的将士。
“是。”
张思雅抹泪，她不知道是难受林文聪喜欢方代雪，还是难受方代雪瞒着她这个事，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方代雪僵硬，“思雅，我”
“别说了。”她把袋子一扔便钻进了被窝睡觉，背对着她。
方代雪看着那高高鼓起的被子沉默良久。直至有人敲门，说让她们一起去果园采摘。
今天的天气是阴天，不热，甚至可以称的上是凉爽，提篮子的提篮子，拿剪刀的拿剪刀，果园里穿梭了很多人。
方代雪拿着小剪刀摘取枇杷，张思雅跟她部门的同事一块了，自出门就没跟她说过话。
“咦，那不是代雪吗？怎么一个人，我妹没跟她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