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别墅。
纪无庸拿出一瓶珍藏的好酒，来给儿子庆功。
之前在园区的庆功宴，跟眼下家庭版的庆功宴，有本质上的区别。
白芷渝眉开眼笑道：“儿子，真给妈长脸！”
三个小时，一百一十个亿的销售额。
别说是平州市，就算是放眼全国，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虽说不可能天天如此，可一年下来，不止春节一个重大节日。
这种活动，完全可以隔几个月就来一次。
而且，就算平时做不到这么火爆，但纪氏集团旗下的主播很多。
细水长流，积少成多，照样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
这么一想，白芷渝愈发觉得自己了不起！
生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这时，聂可卿走过来，把手机递给纪天问，说道：“天问弟弟，我爸要跟你通话。”
纪天问连忙起身，从聂可卿手里接过电话，放到耳边，开口道：“聂叔叔，我是纪天问。”
听筒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聂建华用中气十足的嗓音说道：“纪天问啊纪天问，你小子可真牛逼！”
“……”纪天问。
这确定不是在骂人？
关于聂建华的记忆，纪天问早已经模糊不清。
只是依稀记得，这是一位性格很豪爽的大叔。
而之所以会对聂建华有印象，是因为对方骗他喝白酒，把他给辣哭。
然后，聂建华哈哈大笑。
聂可卿则嘲讽他，连酒都不能喝，还不如她一个女娃。
“聂叔叔，我会继续努力。”纪天问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哈哈！好好好！”聂建华夸赞道：“你小子，可比那些稍微有点成绩，就把尾巴翘上天的瓜娃子强多了。”
“聂叔叔过誉了。”纪天问依旧保持着谦虚，但对于聂建华的夸人方式，还是持保留意见。
聂建华又夸了几句，这才问道：“可卿在你那边，没给你添麻烦吧？”
不等纪天问说话，聂建华便又开口道：“你放心，要是聂可卿不听话，你该打打，该骂骂，我绝对不找你麻烦。”
“就算打瘫了，也不用你养，给我送回来就行。”
“……”纪天问。
这真是亲爹啊！
纪天问干咳两声，说道：“聂叔叔，跟您说句实话，以卿姐的工作能力，给我当秘书，完全是大材小用。”
“要是卿姐愿意的话，我可以把副总的位置给她，让她的能力得到更好的发挥。”
“副总就算了。”聂建华拒绝道：“这次我让可卿过去，就是在你身边学习的，你们两个好好相处，好好磨合。”
纪天问哑然失笑，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他总觉得聂建华所谓的磨合，有另外一层意思。
是磨着磨着，就合为一体的意思吗？
摇了摇头，把杂乱的念头从脑海里清除出去。
又客套了几句过后，把电话还给聂可卿。
“爸。”聂可卿轻唤一声。
就听聂建华压低声音，说道：“幺妹儿，纪天问这小子行啊。”
“你要是能相中的话，年前直接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