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抱着白玛妈妈回到了隔壁房间，她的身体没有温度，直到晚上才有一丝温度。
族长就这么看着，死嘴说不了一点，张晓山都要急死。
于是他拉着黑爷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讲述着族长的生活，生活的苦与甜都说了，就是希望白玛能够知晓，她的孩子的一切。
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知道自己孩子的一切了。
张麒麟听着张晓山和瞎子的讲述，突然就落下泪来，他的眼泪滴落在白玛的手上。
阿妈，小官想你，小官想你抱着我，小官想跟着阿妈长大。
阿妈，小官想你好好的。
或许是开了口子，不需要张晓山和瞎子的讲述。
张麒麟自己就开口了。
一声声阿妈的叫的两人的眼泪都落下来。
这世界上谁没有自己的心事呢。
少数人的幸福，大多数人的苦难。
黑瞎子也想到了自己的额吉，他们三个人凑不出一个母亲。
前厅里是老喇嘛的诵经声音，一声声的很有力量。
白玛安葬的时候，天气晴朗，缎带飞扬，在最后的时候，白玛握住了小官的手。
这一次阿妈做到了。
张晓山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玛，果然爱有天意，天意可违。
这么多年的冰封，需要多努力多拼命才能做到啊，他相信白玛妈妈听到他们说的话。
黑瞎子拉着张晓山上前，他们四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阿妈，请你大胆的往前走，别回头，前面有光。”
族长\/哑巴我们照顾了。
老喇嘛在一个月以后终于把三人赶走了，这么能吃干嘛呢。
他这是免费的也不能这么吃啊。
小喇嘛叹气，三个月的口粮就这么没了，又要让人重新送了，贵客真的好贵啊，就不能便宜点。
下山的时候，张晓山依然问族长什么时候退位。
这一次的旅途他们就不是目的性的，虽然是回家路上，张晓山开始他的行动。
帮助所有能帮助的，但是之后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土匪恶霸，该死的就要死。
至于小鬼子，无理由，都杀了。
因为畜生不需要回家。
鬼子杀了我们多少人，他们也配回家，任何作恶的洋鬼子，一个不留。
遇见了刚好有能力，为什么不杀。
光审那几个日本人有什么用。
黑瞎子看着杀神一样的张晓山，捅了捅哑巴。
“日本人得罪了山山了。”
张麒麟摇头，他不知道，难道日本人是汪家人假扮的，算了想那么多干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刚好做肥料。
张麒麟的刀法很快，黑瞎子枪法很快，基本只要遇到落单的，或者是小股部队的日本人，都会被他们三个解决。
由于张晓山不认路，所以是随机属性的，去到哪里杀到哪里。
后来杀到小股部队的日本人都不敢出城。
可是城里就不杀了吗。
张晓山觉得小日子格局小了。
城市里也杀，更适合他们动手。
他们三个浑水摸鱼的搞得好几方势力都摸不着头脑，但是只要是杀日本人的，大家都愿意掩护。
不用说话，都是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