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都不允许你……”
叶书画要说什么,薄镜岂能不知道?
他俊眉微拧,声音很小但很笃定的说:“叶书画,你误会我了。”
“误会?”叶书画才不信薄镜的‘狡辩’呢,她冷笑,很不客气的继续问道:“我可没有误会,毕竟我想象不出来,除了你那最好的兄弟司淮卿,还有什么人是你能一直盯着江月看的理由!!!”
不长不短的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叶书画的态度,再清晰明了不过!
“……”薄镜嘴角微抽,无奈叹息道:“还说没有误会我,你瞧瞧你,多大的敌意!”
薄镜说着靠近叶书画,伸手扣住她的双肩,强行让她转过身来,和他的目光在空气中相对视上。
“薄镜,你干什么?”
她质问的话,他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地,缓声说道:“司淮卿名声在外,是不怎么好,但绝对没你想的,以为的那么不堪。”
“你刚刚也说了,你和许江月是最好的朋友,那我也得说,她是唯一一个会让淮卿‘收心’的女人。”
“你难道没发现,他们很有夫妻相吗?”
“薄太太,许家司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相亲,你想过其中缘由吗?”
“我看呐,他们或许真的有缘分,说不准……”
尽管叶书画不想承认,但似乎又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一切,真如薄镜所说。
可……那是司淮卿啊。
臭名昭著的家伙。
她的嫡长闺许江月可是纯洁无瑕的仙女儿下凡,司淮卿那样的货色,怎配染指仙女儿?
“薄镜。”反正,各种思绪流转,导致的结果就是叶书画气呼呼的唤了薄镜的名字,威胁道:“你要跟司淮卿玩,是你的事,我不会干涉。”
“但是,你如果要用那些莫须有的‘理由’,妄想让司淮卿那样的货色染指我们江月,你这辈子都别想……唔……”
叶书画难听的话都没说完整,薄镜很不爽地上前扣住她的后脑勺,似是啃,又像是咬,惩罚性质非常浓郁的把她红唇都给弄破了。
只为打断她,制止她,不让她说出那些难听的话。
血腥味儿很浓郁的在口腔里蔓延,加上唇瓣吃痛,叶书画气恼不已,抬起手就狠狠推开薄镜。
接着。
她边抬起手碰被薄镜咬破的唇,边怒斥于他,“薄镜,你疯了吗?你咬我……”
薄镜轻笑,眼底尽是危险的光芒,“叶书画,你下次再敢因为别人的事情跟我说狠话,我还要咬你。”
叶书画:“!!!”
一个咬人的坏家伙,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没天理了是吧?
“你……你……”
叶书画抬起食指,怒指着薄镜俊朗如斯的脸好一阵,但始终是支吾不堪,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薄镜顺势握住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还放在唇瓣轻吻了下。
遂,他道:“薄太太,你把心放肚子里,我不会干涉他们的事情,我只是……有些好奇。”
“只是好奇?”叶书画厉声质问,“薄镜,你看我是傻子吗?你觉得我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