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像得出，郭局在涎笑，眼睛发直地盯着魏思思：
“思思，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女孩？”
沉默。
魏思思显然在犹豫，他已经不是真正的女孩了，坚守了二十三年的女贞那天被张老板开掉了，要不要如实说出来？
说出来，郭局要是不感兴趣，张老板的地块就拿不到，她的八百万公关费也要泡汤。
张老板还可能会怪她，甚至不会重用她。他要是不遵守口头承诺，不给她房子，那她就亏大了。
“郭局，你的要求很高啊。”
“你有五十岁了吧？不仅要吃嫩草，还要开嫩苞。”
魏思思的声音有些尴尬，有意撒娇般说了他一句后，才老口道：
“我是一个真正的嫩苞，所以我要你先给张老板运作那块地，才能让你开。”
“我怕先让你开了，你不给他运作那块地，那我不就被你白开垦了吗？这个东西开了，是不能弥补的。”
“所以我说，今晚先给你用口。等你把那块地运作好了，我再让你开。”
魏思思真是个精怪女孩，谈判水平高，公关能力也不错。既能骗他，又能哄他开心，还能钓住他。
“好，那我从明天开始，就帮他运作，要做个挂牌拍卖的形式，尽可能以最低的地价拍给张老板。但其中有些条件我还要跟张老板秘密谈一下。”
我听到这里，心头一跳，他这是要跟老板谈回扣吧？
要是能弄到这个秘密，这钱色俱贪的郭局肯定进去，一进去就出不来。
“思思，但今晚，你要帮我用口，先让我开心一下。”
“好的。”
魏思思声音低柔：“昨天晚上，你洗过澡吧？”
“洗过，你要是嫌脏，我等会去卫生间里再洗一下那里。”
“嗯，我没有消毒巾，你要洗洗干净。”
“好好，思思，那快吃饭，我都有些等不得了。”
这时，一个女服务员端着盘子来给他们上菜，推开门走进去：
“这是燕窝，你们慢用。”
我赶紧把身子隐到她看不见的一个角上。
她从隔壁包房走出来，给他们带上门，从我这边包房的门前走过去，我才轻轻走出去，迅速走下楼。
到了楼下，我目不斜视往外走去。
有服务员注意到我的异常：
“他怎么没吃完，就一个人走了？”
我加快脚步往外走，怕魏思思在二楼的窗口发现我。
我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比被张老板发现还要危险。
因为这郭局是个贪官，非常害怕败露，就会不顾一切地消除危险因素。
没人追出来叫住我，一直走到院门外，我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我坐进车子想，我不知道郭局开的什么车，怎么才能跟踪到他？
我想了一会，把车子开出去，转到马路的对面，斜对着大门停好，坐在驾驶室里等。
我紧紧盯着大门，密切关注着从里面开出来的每一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