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龙重案a组，谭家乐等人正在复盘昨晚得到的信息。
傻强智商只有六七岁，他只能回答一些简单的内容，对于昨晚的事情，可能是吓着了，根本说不清楚。只说阿宇和阿浩跟他说话，他妈妈突然来了……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突然妈妈就倒地不起，还喷了他一身血。
谭家乐根据傻强的口供，找到阿宇和阿浩。
但阿宇和阿浩不承认打过陆阿婆，只说陆阿婆看到他们和傻强说话，就过来骂他们，他们就走了，后面的事他们就不知道了。
沈兴博看着监控器的人，看向方芷晴，“你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方芷晴蹙眉，“我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法医送报告过来，谭家乐蹙眉，“她生前，头颅受重力击打致使血管瘤爆裂。根据痕迹来判断，行凶者是位成年男性，力气不小。”
沈兴博看着报告，“你们能不能从死者的头颅提炼出凶手的皮屑组织。”
“有点困难。不过行凶者的拳头在击打头部时，留下击打痕迹，可以验一验他们的拳头。”法医提出另一个可能。
沈兴博让谭家乐继续调查，“殴打陆阿婆最有可能就是他们。”
谭家乐点头。现在就是缺少证据。就算拳头痕迹对得上，没有他们的认罪口供也不能将他们定罪。
方芷晴觉得不太乐观，“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滑头，咱们用囚徒困境未必管用。”
谭家乐还是不愿放弃，让她先试试。
方芷晴点头应是，她带着阿d进去审讯阿宇，告诉他，“阿浩已经招了，是你殴打陆阿婆！”
谭家乐和姜叔审阿浩，告诉他，“阿宇已经招了，他说是你殴打陆阿婆！”
一般两人合伙作案，由于不信任对方，另一方很容易就招供。
但是这两个人曾经多次出入监狱，他们很熟悉警方的审讯方法，并不上套。
谭家乐从审讯室出来，气得直拍桌子，“不知所畏！”
方芷晴早就料到这点半点不意外。她坐在桌前琢磨办法，就在这时，顾灵希来了。
“给你们点的下午茶。”
方芷晴立刻跳起来，拿了一杯奶茶，“你怎么来了？”
顾灵希笑道，“过来看看你们审得怎么样了？凶手招人了吗？”
阿d拿了一杯奶茶，狠狠吸了一口，告诉她，“没有！他们不承认打了陆阿婆。傻强这个唯一目击证人说的证词很容易被律师驳倒。不能让他当人证。”
方芷晴看向顾灵希，“你昨晚说给金凤菊算卦，应该算到了吧？是他们打的陆阿婆吗？”
方芷晴带顾灵希去监控室，看阿宇和阿浩。
顾灵希点头，“是他们推的人。之前我还看到他们抢傻强的小笼包。”
方芷晴从监控室出来，“知道是他们也没用，这两人压根不承认。我们用囚徒困境也没用。这两人就是老油条。”
顾灵希猜到他们困难，就道，“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是基于你们自身的推断，并不能让他们取信，兴许他们之前还对过口供。如果你们把当时的细节说出来，他们就会相信对方出卖了他。”
方芷晴等人齐刷刷看向她，“你知道细节？”
“我知道陆阿婆为什么生气，跟他们吵起来。”顾灵希把细节告诉他们，“因为他们骂傻强，说他这样的傻子就该自杀，不该拖累亲人。傻强真的信了，拿额头撞墙，陆阿婆看到，跑过来跟他们吵起来，那两人就打了陆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