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希恍然，难怪她觉得耳熟，因为之前她做慈善时，有人推荐她也建一栋这样的大厦。
可惜她不想搞这么麻烦，所以就婉拒了。
沈兴博让她不要灰心丧气，“凤凰大厦是公寓式管理。只要找管理员就可以问到王凤英住在哪个单元。”
顾灵希颔首。
沈兴博开着车，带着顾灵希直奔凤凰大厦。
刚到大厦门口，就看到谭家乐的车停过来。全组人从车上下来。
看到沈兴博和顾灵希，方芷晴笑着打招呼，“阿灵？你算到凶手住在这儿？”
顾灵希摇头，“不！我不知道。”
她只是能看到人脸，可没看到地址。
谭家乐示意方芷晴先做事。于是这组人马先进了电梯。
沈兴博和顾灵希先去找管理员，问到王凤英的地址。
“18楼1202室。”
沈兴博和顾灵希坐电梯到了18楼，与方芷晴等人撞个正着。
“你们该不会也要去1202吧？”沈兴博迟疑。
方芷晴微愣，随即摇头，“不是。我们是1203室。找的是习红双。”
顾灵希松了口气，不是同一个人。
沈兴博敲门，一直没人过来开门，反倒是1203有人过来开门。
当女生打开房门那一刻，顾灵希看清对方的脸，心里咯噔一声，真让他们找到人了。
“请问你是习红双吗？”
习红双一米七的个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站在人群里，显得鹤立鸡群。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抱着胳膊，斜了他们一眼，“我是习红双，你们是谁？”
谭家乐亮出自己的警官证件，“我是西九龙重案a组见习督察谭家乐。”
方芷晴等人也争相拿出自己的证件。
听到面前这些人是警察，习红双没有半点反应，“你们找我什么事？”
谭家乐铿锵有力，“习红双，你涉嫌与两宗谋杀案有关，现在要正式拘捕你，不是事必要你说，除非你想说，但是你所说的一切将会记录下来，将来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他拿着手铐上前，将习红双的双手锁上。
听到动静，其他房门都出来瞧热闹。1202也不例外。
王凤英顶着一个鸡窝头，看着习红双被捕，整个人都呆住了，“你这是？”
习红双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被警方带走了。
沈兴博也亮出自己的证件，“请问你是否在三年前将这个鼎卖给陆永信？”
王凤英愣了一下，看着九龙鼎的照片，“好像有这回事。怎么了？”
沈兴博见她勾头看着习红双的背影，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眯了眯眼问，“这个鼎是哪来的？”
王凤英脱口而出，“有个男人让我帮他卖这个鼎，他答应我，事成之后给我一成抽成。我就答应了。”
沈兴博追问，“你知道男人是谁吗？他叫什么名字？”
“我哪知道。”王凤英淡淡道，“我又不认识他。你现在让我回想他长什么样，我就只记得他有两只眼睛，一个嘴巴。其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灵希戴上白手套，“那你一定不介意我给你算卦吧？”
王凤英耸了耸肩膀，“不介意。你想算就算吧！”
沈兴博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顾灵希，“你不认得她？”
王凤英疑惑盯着顾灵希，“我该认识她吗？我从来不看电视的。不追星。”
看样子她确实不认识。
顾灵希握住王凤英的手，眼前很快浮现画面。
王凤英力气很大，她没什么文化，又不想从事色情行业。所以她只能做底层工作。
帮忙卖古董算是她人生中收入最高的一次。这件事让她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