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那边，男孩女孩都得孝顺父母。
白志荣被他问住了，他该怎么说呢，他斟酌再三，换个说法，“当然不是。女孩也得养老。但是女孩要嫁出去。儿子才能在家照顾父母。女儿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来看父母。”
沈兴博更惊讶了，“但是抱来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啊。女儿才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保证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会孝顺他们呢。而且养子长大后，很有可能会解除收养关系。那他们到最后很有可能鸡飞蛋打。”
白志荣哭笑不得，“他们也在赌！他们就是那么没见识。他们也不是真的爱男孩，只是想找人养老罢了。”
沈兴博还想问。白志荣一句话堵死，“你们香江就是男女平等吗？”
“那倒没有！因为男孩会留在家照顾父母，所以许多家庭的家产大部分还是留给儿子。但是没有儿子，也不会去买孩子。香江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沈兴博摇头。
“内地一样犯法。香江之所以法律管用，是因为你们地方小。管得住。但是内地太大了，找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白志荣叹气，“而且内地警察水平参差不齐。办案效率跟香江也有一定差距。”
沈兴博没话说了。内地范围的确很大。在南方犯案，跑去北方，还真查不到。
顾灵希只能宽慰他们，“将来肯定会好的。”
白志荣听到顾灵希这话，好像不是安慰，而是客观事实般肯定，他就问，“你连这些也能算出来？”
“不能。”顾灵希靠的是穿越，“我只能算个人。不能算国家。”
白志荣居然松了口气，“你说不能算国家，说实话，我还轻松一点。要不然我没法把你当人来看。”
简直就是神！这能力也太可怕了。他感觉他整个人在她面前一点秘密都不能有。
顾灵希在这边跟白志荣聊天。
唐湖这边去找程队长表示感谢。
程队长原本查案忙得焦头烂额，要不是他想知道唐湖有没有找到儿子，他压根没时间搭理对方。
唐湖进来后，程队长就迫不及待问，“你儿子找着了吗？”
“找着了。”唐湖很肯定点头，“多亏你帮忙打电话！要不然我们去福安省不会这么顺利。”
程队长摆摆手，“找到就好。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唐湖点点头，还想请程队长吃饭表示一下感谢，但顾开言过来叫程队长，猜到他们在查命案，也不好打扰他们办案。
程队长这边得知顾开言已经将死者的前对象审问过，“有不在场证明？”
“对！”顾开言很肯定道，“有许多人都可以给他作证，他当时在小饭馆喝酒，喝得醉醺醺，连站都站不起来。”
程队长蹙眉，“那死者的男朋友有没有处过别的对象？”
“没有！刘芳芳是他第一个女朋友。”顾开言摇头。
“刘芳芳身上的财物也没有丢失。不是拦路抢劫，到底是谁要杀她呢？！”程队长头皮都快炸了。
顾开口试探问，“所长刚刚又打电话过来问案件进展，催促我们破案。我们真的不找大师算一算吗？她连孩子都能找着，杀人凶手应该很容易吧。”
靠他们警方办案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查完。有捷径可走，他当然想走捷径。
“她收费太贵了。一卦一千。要是请她算卦，我们全组每人工资得扣一百。你省得吗？”程队长没好气拍了拍他肩膀，“别想美事了。再走访调查。查查他们的男女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