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
安柠给家里打电话时。
墨北洲一直抱着她,离得近,通话内容都听清了。
媳妇儿和岳母打完电话。
墨北洲彻底放松下来:“柠儿,伯母人真好。”
安柠被他逗乐了:“回家吧先。”
某洲摇上尾巴了:“嗯,回家。”
两人回了墨北洲的公寓。
是安柠开的车。
另一边。
墨北珩做了个大手术,从病房里醒来时,窗外天都黑透了。
他眨了眨眼。
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南琳。
南琳是他在京城培养的势力之一,名下有一家安保公司。
他入狱后,南琳收缩势力范围,低调谨慎,在京圈销声匿迹了很多年。
墨北珩躺在病床上,问道:“这是哪儿?”
“医院。”南琳答道,清冷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担心:“五爷,您别乱动,医生说您现在不能乱动,要好好休养。”
墨北珩身上用了镇痛泵,但实在太疼了,镇痛泵压不住,他说话的声音很微弱:“墨北洲那小子呢?被警察抓了吗?”
南琳为难道:“是您家里的阿姨报的警,七爷是被抓进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墨北珩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南琳吞吞吐吐:“不过……”
“说啊!”墨北珩急了。
南琳硬着头皮道:“不过四爷把人捞出来了,我找人打听过,是您父亲母亲在警局签了和解书,这案子在警方那边已经结案了。”
“什么?”墨北珩气得浑身的伤更疼了!居然是亲爹亲妈给了他致命一刀?
当年是这样。
这次还是这样。
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同为墨家子孙,凭什么不能争?
畏首畏尾!
窝囊至极!
墨北珩气得气血逆流,身上许多伤口同时崩开,人又晕了过去,紧急推进了手术室!
南琳守在手术室外。
一身黑色皮衣。
那双眸子格外黑亮。
宛若隐入暗夜的鹰隼。
她劝过他放下过往,重新开始,可他根本不听。这个男人野心勃勃,把权势地位,看得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她明知自己抓不住他,却还是一次一次,清醒地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