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占理不是明摆着的吗?
当然打群架这种事,动手就是不对。
防卫也不能过当,只能适当。
他们趴下了,就不该再动手。
那群人本就无赖,仗着自己伤得重,在警局叫嚣,要起诉控告乔望舒,除非乔望舒拿出三百万作为医药费,否则绝不和解。
乔望舒直接听乐了:“行啊,你去告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私闯民宅,毁坏我客厅里那么多东西,该赔我多少钱。就我坐的那张椅子,黄花梨的,好像是几十万一张。你们掀翻了我的沙发,打坏了我的茶几,还有我客厅里那些名贵的绿植,摆件……
“这些东西加起来,五六百万都不止。
“要医药费是吧?你们先把我的东西赔了,咱们再慢慢算医药费。
“反正我有钱有闲,耗得起,不怕跟你们打官司。
“我也想看看,就你们这点伤,值不值三百万?我丑话可要说在前头,你们要三百万,我给得起三百万。可你们的伤,若是专业机构验伤之后,不值三百万,我可要告你们敲诈。三百万,够你们这帮人进去蹲几年了。去告吧,我等着法院传票。”
乔望舒态度强势,用词夸张。
警察同志把双方都带到警局。
这帮人看着挺横,进了警局一个个都蔫菜了。
每个人分开做笔录,在相对封闭的屋子。
他们还以为是审问,心理上已经慌了。
乔望舒说那番话时,警察同志们没一个人开口反驳。他们一看警察那个态度,更加心虚了。万一真要是像乔望舒说的那样,要赔五六百万,还要坐牢,那事儿就大了!
双方很快签了和解。
一群人没敢再提医药费的事,麻利地滚了。
刚好撞上赶来的墨北潇和楚云深。
他俩是坐楚云深的车来的,开车的是楚云深的司机。
楚云深和墨北潇都坐在后座。
来的路上,墨北潇给闻竹打了通电话。闻兰寡言少语,惜字如金,墨北潇怕她说不清楚。闻竹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通,楚云深贴在墨北潇耳侧,恨不能把手机抢过来。听了全程,为了吃瓜不遗余力。好在这瓜,楚云深是吃明白了,要不然晚上都睡不着觉。
宋家那群乡亲远亲吃了暗亏,心情极其不爽。
他们没见过楚云深和墨北潇,虽然他俩气质非凡,可架不住这群人有眼无珠啊。
青年宋斐挨了乔望舒一脚,之后又挨了墨北辰两脚,心情极差,仗着人多,对墨北潇和楚云深吼道:“滚开,别他妈挡路!”
到了局子里,刚吃了亏还不知道安分点。
墨北潇和楚云深都是人精,当然不会在警局跟这人打架。
楚云深一看这群人的人数,以及身上的伤,猜到他们就是宋家那帮乡亲远亲,想到什么,挑眉笑道:“你们都是宋志忠的亲戚朋友吧?”
宋斐斜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楚云深考究地理了下领带,精英做派,开启胡说八道模式:“当然不关我事,我这人热心肠,看不过眼才跟你们说几句。我以前在乔家见过你们,可能你们不记得了。我刚才听警察同志说,你们是因为乔望舒被带到警局的。宋志忠和赵云英,前阵子丢脸丢得全国观众都知道了。摆明是心里憋屈,挑拨你们来找乔望舒麻烦。
“乔望舒可是个厉害的女人,我亲眼见过她抽人巴掌,那是真的凶。
“宋志忠和赵云英让你们来找乔望舒麻烦,根本就是把你们当枪使。你们还上赶着往上凑,那乔望舒可不是好惹的。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这顿打肯定是白挨了吧。瞧瞧这伤的……我看着都疼。我要是你们,现在就去找姓宋的算账去,至少医药费该他出。他自己管不了自己女儿,让你们替他出头。你们占了上风,他跳出来享受成果。你们挨了打,他却毫发无损,心机可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