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
墨北辰照例去财团工作,乔望舒继续努力学习。墨北辰下班后,就会耐心地给乔望舒开小课堂。每次教学都极为认真,索要报酬时,就更认真了。
不得不说,男人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
分明一开始大家都是小菜鸟。
才没接几次吻,某只大魔王就已经熟稔地掌握了技巧。
每每都能把乔望舒亲得浑身发软。
就像是溺水的人。
而墨北辰,就是那汪深不见底,将她溺在其中的寒潭。
晃眼到了星期五。
明天是周六,墨北辰不上班。
乔望舒想着他最近每天白天上班,晚上教学,挺辛苦的,准备亲自做顿晚饭犒劳他。她会做饭,并且手艺还不错,但她不可能天天顿顿给他做饭。为喜欢的人洗手作羹汤,这是一件浪漫的事。但天天做,顿顿做,就显得稀松平常,不那么浪漫了。
何况她有自己的事要忙。
偶尔做一顿,是个情趣。
墨北辰下班回来,就听张叔说乔望舒在厨房做晚饭。
这一次,他在听到她做饭时,不是露出受伤难过的神情,而是嘴角勾了勾,冷硬的眉眼,在霎那间被一抹温柔甜蜜覆盖。
他换了拖鞋,径直走进厨房。
窗外的夕阳从玻璃窗外洒进来,在乔望舒身上笼罩着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柔和似水。她穿着一条简约的黑色长裙,荷叶边长及脚踝。收腰的设计,即便是穿着围裙,也能看清她曼妙的腰肢线条。因为下厨,她一头墨发用头绳束起,露出一节脖颈,白皙细长。大概是染了些许烟火,耳廓粉粉嫩嫩……
墨北辰走到她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腰,附身贴在她耳侧,低醇的声音暗哑低迷:“舒舒。”
这几天乔望舒太过纵容。
他已经学会了如何与她亲近。
搂腰耳语,他做得十分娴熟。
他身上常年冰冰凉凉的,有种雪后松林的冷香。穿着严谨正式的黑色衬衫,禁欲矜贵。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也是冰冰的,就好像没有感情的魔神,突然被拽入凡尘。染了烟火气,动了情,却又无法掩盖骨子里的冷。唯有怀里心爱的姑娘,能让他生出人间的温情。
唯有她。
只有她。
他的气息顺着耳侧往下钻,直钻进乔望舒衣服里。乔望舒脖子有些痒,缩了缩:“你回来了?晚饭快好了,你先去洗手吧。”
他低头,轻轻在她侧脸上啄了一口:“有我能做的吗?”
乔望舒偏头看向他:“你洗完手帮我端菜吧。”
“好。”他应声。
庄园聘了不少佣人,其实用不着墨北辰做这些。乔望舒是想通过这样温情的互动,一点点让墨北辰染上人间烟火。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太冷太凉。说到底终究是凡人,于凡人而言,人间烟火,温情脉脉,大约才是最能温暖一个人的东西。
她希望他能被温暖。
乔望舒和墨北辰把饭菜端到餐厅。
刚摆放好碗筷,墨北潇便回来了。
他走进餐厅,看着满桌的菜,以及乔望舒身上还没摘下的围裙,脱口而出:“卧槽!全是我三哥爱吃的,没下毒吧?”
回答他的,是某只大魔王冷冰冰的死亡凝视!
墨北潇秒怂,嬉笑道:“嘿嘿,我开个玩笑而已,活跃下气氛,没别的意思。”
乔望舒双手朝后去解围裙。
墨北辰极有眼力见儿地贴上去:“我来。”
乔望舒由着他来解。
墨北潇彻底看傻眼了!
他家三哥情商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突然开窍了?
一顿晚饭,某两人互相夹菜,虽然话不多,可彼此间那个氛围……
黏黏糊糊的。
极其不正常!
墨北潇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咬着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