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钥匙?”
“这是咱们少爷通往幸福道路的钥匙。”
“原来如此。”
语气凝重管家,不明觉厉忠叔。
祝盟擅长熬夜。
当她跟石破军在电话里再次确认了很多东西以后,她可以确定下来,前两天的袭击事件,牵扯出很多统战部内鬼。
而圣火教正是由米国在暗中扶持,壮大,可以说是呈指数级一夕膨胀。
确认这件事,祝盟神色黯了黯。
她不管那个米国有什么阴谋,但她绝不允许这帮圣火教的走狗,来破坏她们家的平静生活。
天灾已经够让人难受,如果家门口还三天两头遭遇战火,那不管谁破坏她的安宁,她就要放谁下地狱。
想着这些的时候,祝盟突然感到窗帘后的三层玻璃窗被人敲出闷响。
那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事实上只是因为玻璃密封性做得太好,过于隔音。
但三更半夜,听到这个动静,祝盟没心情研究敲窗的声响大小。
她只是惊诧这么晚,哪路人潜入城堡了。
一时间祝盟心思电闪。
从圣火教,到山下难民,或者其他杂鱼。
思维甚至发散到,如果来者不善,她是要亲自解决,还是摇人过来。
又一想,现在时间太晚了,先不要兴师动众。
于是她具现化一柄带消音器的手枪,关闭房间所有光亮。
左手举着枪,右手一点点拨开窗帘。
夜色如水,一线惨白的幽光,顺着这点缝隙洒入屋子。
而祝盟也正是从这一丝缝隙,清楚地看到窗外站着的人正是————
“梁——阙——?”
祝盟看到他,心头一惊,连忙迅速把手背到身后,收回手枪。
就只见,窗外的梁阙,脸上只罩了一个n95。
也不知道他在外边已经待了多久,看面色已经被熏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所以,他为什么要去外面?
但当下却没什么好说,祝盟连忙开窗户,放他进屋来。
梁阙脱去被肮脏空气熏黑的体恤,坐在床边,果然有些上不来气。
祝盟拿水给他灌下,用手顺着他后背给他顺气。
把他拍得咳嗽起来,才逐渐顺过气。
这时祝盟才问他:
“你别告诉你去那是为了散步。”
可是祝盟盯着他看很久,这人嘴却像被针线缝住了,又走起他沉默如金的路线。
“说话,否则就出去。”
“……你又要赶走我一次。”
“不然呢,又留你一晚?”
听到祝盟这么说,梁阙狗狗眼再次亮晶晶。
“刚才管家告诉我,客房钥匙都找不到了,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只能睡客厅。”
“那就去吧。”
祝盟饶有兴味地道。
对于梁阙这点子套路,祝盟早八百年了如指掌,现在就静静地看着他演。
“…………”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说好的好色之徒呢?
现成的便宜都不捡吗?
这女人?
见梁阙呆愣当场,祝盟露出催促的表情。
“快点,你走了我要换床单,你这条裤子,比上衣还精彩。”
看着祝盟着急把他赶走的样子,梁阙人麻了。
哪知祝盟看到他面露急色,却又不知说什么是好的样子,总算松口,放他一马。
“快点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帮我把床单换了,我兴许考虑再收留你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