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了早先的一些蛛丝马迹的铺垫，舒菡发现接受起来并没有自己预想的困难。
现在更是直接跳过了自己已经猜想出来的部分，问起了她们的目的。
皇甫苓和梁慧对视了一眼，由梁慧开口说道。
“我和阿苓是在无意中认识的，我救了被主系统重伤的她。”
“相处之中，我们之间产生了强烈的羁绊，我也很是认同她的志向，因此我们结成了战友。”
舒菡皱起了眉头，觉得对方的言语有些不尽不实。
“所以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皇甫苓伸手按住了梁慧的肩膀，明明身形要更加瘦小一些的皇甫苓，此刻站在梁慧的身边却显得异样的强大和自信。
“质疑主系统、理解主系统、成为主系统。”
舒菡瞪大了眼睛，以往那些让人疑惑的地方都有了解答。
原来皇甫苓的目的也是为了收集气运？
“但是你不是不知道，各个位面气运的大量流失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因此我的行动会很小心。”
“所以你不是反抗主系统的战斗之中牺牲的？”
“也可以这么说，一山不容二虎，不是吗？”
舒菡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
“那你创造我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皇甫苓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很是不解的说道：“自然是为了让你继续我的事业，毕竟你就是我的延续。”
“我和你是不同的，我不会为了个人的私欲去做出危害整个位面的事情。”
“那是你不知道气运的好处，你要是知道了也绝对会和我做出一样的决定的。难道你不想要强大的力量，能够主宰万物的实力吗？”
舒菡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成为一个趴在数千位面上吸血的吸血虫的。”
“那可真是可惜了……”皇甫苓见舒菡说不动，脸上的神色也沉了下来。
一旁的梁慧却拉住了皇甫苓的手说道：“别急，你让我和她谈谈。”
舒菡看着梁慧的表情十分复杂，虽然这个女人并不是她真正的母亲，但是对方却是实实在在将自己养育长大的。
说没有感情自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梁慧开口的时候舒菡就静静的看着对方，等待着她的解释。
梁慧显然也知道舒菡心中柔软的点，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
一句话就吸引了舒菡的心神。
“你知道吗，当初我利用水蓝星的科技将你制造出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激动。”
“你相当于是阿苓的生命延续，我仿佛在你身上看到了我至交好友的影子，我希望能够再次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
“虽然你不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但是我对你同样是有着极为深厚的感情的。”
梁慧此时的脸上充满了柔情，舒菡一时间分不清楚这种感情到底是对于皇甫苓的友情还是对自己的母爱。
“但是你最后还是抛下了我。”舒菡平静的说道。
她已经确定了之前在水蓝星看到过的那个白衣女人就是梁慧了。
只不过她现在不知道处于哪个位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