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不要,那么凶干嘛?”
邬映月躲得快,没让口水溅到自己。
只是冷风呼啸,冻了许久的她还是有点受不住。
她搓了搓手,哈气吹掉掌心的寒意,一回头,猛地撞上他的视线。
那一刻,她几乎是窘迫地躲开了他的目光。
也是这个时候,他发现邬映月以前随身携带的破剑,不见了。
他把她抓到楼上质问,少女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
“剑修最重要的就是佩剑,我问你,你的剑去哪了?!”
外面滴水成冰,可他的声音比寒风更冷厉。
邬映月低着头,沉默不语。
“说话,你哑巴了?”谢寻舟几乎是吼出声。
他掰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室内暖气融融。
他看到她咬着唇,头一次红了眼眶。
“卖掉了。”
她几乎是哽咽出声。
那是她第一把佩剑。
平日练完都要擦擦,不小心磨损一点了,还要心疼好半天。
没人比她更在意那把剑。
哪怕那只是剑修院统一发放的。
她竟然卖掉了。
谢寻舟有些失声:“为什么?”
邬映月忍着眼泪,肩膀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没钱了。”
“我花光了积分和灵石,也买不起药了。”
她看起来很难受。
怀里抱着根磨光滑的木棍,眼圈红红的,眼泪转了一圈,又悉数憋了回去。
谢寻舟再也说不出难听的话,他喉结滚了滚,有些无措地松开了她。
“没钱,为何不找我要?”
说到这个,她眼眶更红了。
“师兄是陪我出任务才受伤的。”
“而且,你没说你有钱。”
谢寻舟皱眉:“你看不到我的芥子囊?”
邬映月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扫了他一眼。
“我看到了啊。”
“可我又解不开。”
“你那个时候每天昏睡不醒,我总不能强行抢过来。”
谢寻舟:“”
他取下芥子囊,教邬映月开。
“以后我不方便,你就这样解开。”
“我所有的芥子囊都是这么解开的,除了高级的会加一层封印。”
“不过灵石、法器和符篆都在中级芥子囊里,应该够用了吧?”
邬映月按照他教的方法打开芥子囊,看到成堆的灵石时,她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