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又知道不能弃她于不顾了?
邬映月翻了个白眼:“他真的有病。”
苍梧厌认真附和:“我也觉得。”
邬映月冷哼一声,凉凉道:“别急着附和,我觉得你也有。”
“为什么?”苍梧厌眨眨眼。
邬映月道:“你要没病,就不会抱着我。”
苍梧厌的眼神一下变得无辜:“师妹为何这般曲解我?”
“为兄分别是想保护你。”
“若是我没将你揽进怀里,这剑伤到你了怎么办?”
邬映月哼哼一声:“是吗?”
“我怎么觉得这剑是奔着你来的?”
苍梧厌眼尾微垂,眼底淌过几分委屈:“师妹,那湖中的水都没有你的话冰冷。”
“而且,我的手都流血了。”
邬映月:“怎么可能,刚刚还没有流血——”
她转过头,顺势一瞥,后半句话瞬间哽在喉间。
只见长剑攻势不减,冷寒气息裹挟着杀气不断往外溢。
青年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剑身,不让它前进半分,而昔日干净分明的指节,早被剑气划破,不断往外渗血。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长剑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渗入泥土,最后化为暗沉一片。
邬映月眸光一沉,挣脱苍梧厌的怀抱,打落他手中长剑,然后抬脚一踢,将那柄长剑踹了回去!
长剑划破疾风,奔着少年的眉心呼啸而去。
剑至之时,一抹火光悄然而至,在少年眼前炸开。
危险逼近,少年急忙攥住长剑,拉着邵清芜飞快躲开。
可少年躲得再快,火舌还是舔舐到了他的脸。
身后的邵清芜躲闪不及,也被烧了几缕长发。
焦糊的气味在空中弥漫开来。
邵清芜嗅着味道不对,慌乱地抓过头发一看。
发尾被烧得卷曲焦黑,她浑身一震,尖叫出声:“我的头发!”
“师兄,师兄,她烧掉了我的头发!”
少女几乎是哭出声。
谢寻舟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意 ,复杂地看了眼邵清芜。
随即抬头,目光晦暗地对上黄衫少女的冷然目光。
“映月,你”
“我分明是要救你。”
“为什么你要反过来伤我?”
少女着一身浅杏黄长裙,秋风习习,卷起了她发间的飘带。
她双手环胸,目光冷傲:“谁需要你救我了?”
“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自以为是地伤了我师兄。”
“你,不该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