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妃之中,除开贵妃是自己的师姐,贤妃是个英姿飒爽的将门虎女,很得皇上喜爱。
但因为此事,皇上震怒,不光把贤妃打入冷宫,时隔半年后,贤妃的娘家就被人举报,说他们通敌叛国,皇上当时派栾丰羽上门查证,还真找出贤妃父亲与敌国通信的书信。
皇上看到这些信后,震怒之下,抄了贤妃满门。
冷宫中的贤妃,因为接受不了这个噩耗,最终悬梁自尽。
留在伤心万分,都不知道要恨谁的六皇子文王。
文王是皇子之中最小的一个,为人善良,心性醇厚,与兄弟们关系都不错,他在朝廷上是个隐形人。
“元步薇,你怎么了,一脸煞白,是不想做药膳?”
“公主,我觉得您最近还是不要去见皇后,她吃什么吐什么,分明就是有孕的症状,万一她喝了您送去的药膳,出了什么问题,您百口莫辩。”
“元步薇,你开什么玩笑,皇后今年都四十七了,怎么可能还能怀上孩子,要知道皇上一直嫌弃她是个黄脸婆呢。”
“那他们之间的事情,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跟您说吧,总之您谨慎一点准没错。”元步薇也不能把事情说的很明白,她看向贵妃,“魏师姐,你跟其他娘娘也要注意,不管是真是假,谨慎一点,就是保护自己。”
静和公主低头沉思一会儿,对着殿外喊道:“琉璃你进来,本宫有话问你。”
“奴婢给陆少夫人请安。”
多日不见,琉璃面上的伤疤已经结痂,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
可琉璃一点都不在乎,她恭敬地给元步薇磕头后,便起身:“公主,您想问什么?”
“除开皇兄生辰宴上,你撞见邓节度使在皇后寝宫内,再往前,可有过?”
“奴婢想想……”琉璃拧着眉关,努力回忆中,良久想到了,“天气还热的时候,皇后觉得寝宫闷热,便每晚都要去行宫纳凉,一般都要一个时辰以上,奴婢好几次发现她回来,衣衫、发髻都凌乱了,皇后还说是风吹的。”
“夜晚的行宫,可不安全,皇后怕是遇到什么人了吧。”静和公主冷笑一声,“好了,琉璃你先出去吧。”
“奴婢告退。”
琉璃一走,原本很懵的贵妃就问:“静和,步薇,你俩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静和公主转身,看向贵妃:“若皇后现在是真怀孕,那她肚里的孩子,不是皇兄的。”
“不是皇上的,那、那是谁的?”
“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孩子是邓嵘的。”
“邓节度使?他不是难得回京城,怎么可能……”
“明面上他是不能回,但私底下,乔装打扮一下,他随时可以混进宫与皇后幽会。”静和公主也是经历过感情的人,若皇后不是皇后,她与邓节度使来往,自己压根都不想搭理,可她现在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受天下人的供奉,儿子是下一任帝王,却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伤风败俗之事,简直自私自利到极点了。
贵妃一下子掩住口鼻,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听到了皇后的秘密。
“难怪。”
“什么难怪?”静和公主问。
“先前皇后找我过一次,问我有没有能让女子避孕,又不会伤及根本的药物,她怕自己宫中的侍女,会被哪个混小子骗财骗色,本来皇后打算找太医院要点药,但说御医们向来小题大做,所以就找我了,我当时想着皇后主动开口,那我不能拒绝,还觉得她心地善良,居然会为侍女们考虑到这点,当天就把药给她送了过去,而后每隔一个月,她会让贴身宫女过来拿药。”贵妃轻拍自己一下,“我真是糊涂,若是给侍女吃的药,随便找个宫女来拿就是了,怎么还要劳烦皇后的心腹亲自过来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