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其中一人眼神闪烁，似乎心中有鬼。
林凡决定从这个人入手。
他走到那个人面前，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个人被林凡的目光逼得低下了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林凡知道，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动摇。
“你，抬起头来。”
林凡的声音不容置疑。
那个人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林凡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你不想惹麻烦，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可以向警方求情，让你得到从轻处理。”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我……我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我们只是接到一个电话，让我们来这里调包翡翠，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笔钱。”
林凡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
看来这些人确实是受人指使，但他们并不知道幕后主使的身份。
这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那个电话是谁打的？你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林凡继续追问。
那个人摇了摇头：“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我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林凡陷入了沉思。
这些人的回答让他感到困惑，他们似乎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幕后主使却隐藏得很深。
他必须想办法找到更多的线索，才能揭开这个谜团。
林凡决定从这些人的背景入手，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关联。
他让店员拿来了这些人的身份信息，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经过一番调查，林凡发现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地方，没有明显的联系。
但是，他注意到其中几个人曾经有过犯罪前科，这让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或许，幕后主使是一个专门组织犯罪的团伙。
他们利用这些有犯罪前科的人来实施犯罪，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团伙一定非常狡猾，很难被抓住。
林凡决定将自己的发现告诉警方，让他们加大调查力度。
同时，他也会继续审讯这些人，希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更多的线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凡不断地变换审讯策略，试图打破这些人的心理防线。
他时而严厉斥责，时而耐心劝导，让这些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然而，尽管林凡想尽办法审讯，这些人却始终坚称自己不知道是谁安排他们来的。
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脸上满是无奈与迷茫，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听从命令的小兵，对背后的主使一无所知。
林凡看着这些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挫败感。
他原本以为通过审讯能够找出幕后黑手，为这场混乱画上一个句号，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嘴硬，或者说他们真的不知道幕后之人的身份。
林凡沉思片刻，决定改变策略。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赵东。
虽然他内心觉得这些人的出现很可能和赵东有关系，但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不过，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赵东来一趟，看看这些人是否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