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冷声问道。
楚虑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了万千碎片。
眸中的释然也变成了一片痛苦。
“他是意外。”
楚虑道，目光不由落在了先前王茉莉倒地的位置上。
“混入无极秘境中的这群妖族，并无半点灵智，说是妖兽也不为过。”
陆行知眸色冷冽，
“这也就是说，这不是妖族指使的，而是你背后人那人的命令。
你背后的那个人，在妖族没有丝毫威望吧？”
楚虑面色陡然一僵。
她凝视着陆行知的眸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道：
“你很聪明。”
陆行知心头顿时了然，这就是承认了。
“江绾，你去看看还活着的人。”
陆行知深吸一口气，将之前斩杀齐天那群人摘来的储物戒，扔给了徐江绾。
“好。”
徐江绾点头。
陆行知又继续看着楚虑，道：
“你背后的那个人，是妖子。
妖子是你亲人？”
“你猜。”
楚虑一笑，吐出一口血沫，
“杀了我吧，我不想让王茉莉看着我这个样子。”
“楚虑，你不后悔吗？”陆行知问。
“有什么好后悔的，这就是我生来的使命。”
楚虑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陆行知，“就像你，生来的使命不就是保护人族？”
陆行知轻笑一声，道：
“我从来想做的，都是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我知道江绾很在乎你，
所以不论是之前在万千雷洲，亦或是无极秘境，我都在保护她在乎的人。
可惜，你让她失望了。”
楚虑顿时一震，眼中浮现出了痛苦，但却没有丝毫后悔。
“这是我生来的使命，你不懂的，你也劝说不了我。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说着，楚虑闭上了双眸。
“你们想要做的，
无非不就是想把我推向妖族，
让整个人族都对我群起攻之。
我留在人族，就这么让你们害怕吗？”
陆行知道。
楚虑一笑，认真的点点头，“是啊，如若你继续留在人族，真的会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