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喜欢的，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你跟我女儿现在到哪一步了？”
此刻商明的心里，还有些心存侥幸。
李随风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发现的，犹豫了一下后，给出了一个十分模糊的答案，试图蒙混过关：“我跟素素现在关系算是非常好吧。”
“睡了没有？”李随风的态度让商明内心愈发不安，直接把内心那个问题问了出来。
这种事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是挺丢脸的，但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
“我……“对方的问题让李随风一下子一片大脑空白。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睡，还是没睡！“
电话那头的商明，此刻瞪大了双眼，他现在只想听李随风亲口确定那个答案。
李随风眉眼一沉，不敢与之对视:“睡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电话那头开着免提的商明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商明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他紧闭双眼，想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李随风知道，这只是风暴前的预兆。
不一会，商明再次睁眼，直接怒骂:“你个王八蛋！”
这一刻他完全没有之前见面的时候那股温文儒雅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祸害我的女儿，我妈把她教到你手上让你照顾着点，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亏我之前还那么欣赏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真是畜生不如……”
商明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词汇，全部都骂了一遍，但是依旧不解气。
把商明放到古代，他就属于是文人的那种，不会骂人，本身也没学过这种，他从小到大的家教都很严，不会让他接触这些粗鄙之语。
也就现在网络发达了，他偶尔能在网上刷到几句。
现在他只恨自己刷到的时候没有好好学这种c语音，这点词汇根本不够发泄他内心的怒火。
像李随风早期被黑那会，什么辱骂没经历过，商明这点攻击力对他来说完全不痛不痒。
心里也想着让对方多骂几句，趁着打电话的由头先把气出完。
李随风默不作声，就任由对方骂着。
自己干了这种事，他也没什么脸反驳的。
但在后面默默观察的商采薇就不一样了，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父亲这么辱骂也不还口。
昨天的事明明是她自己主动的，而李老师却默默地为了她背这个锅。
在她眼里，此刻的李随风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忍着疼痛走过去一把夺过手机。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李老师，这件事明明是我……”
自愿二字没说出口，李随风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