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从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妹妹雨水,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为她出头,在红星小学里,我阎埠贵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闻言何雨柱摇了摇手,笑容收敛道:“你就少在我面前演戏了,我和你根本不熟,你的这种豪言壮语我听都听累了!你就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像只摇尾巴的狗一样来恳求我原谅。\"
听着何雨柱这些不留情面的话,阎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尴尬,徐家酒馆里的酒客都在看着他,仿佛看傻子一般。
此刻的阎埠贵脸臊的慌,怒目圆瞪何雨柱咆哮出声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到底我该做什么才才行,请你告诉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落下,何雨柱带着轻蔑的讽刺道:“你闹够了没?你这样闹,知道在我们酒馆的客人都会怎么看我?那你要不就下跪道歉吧!\"
阎埠贵的脸一阵燥红,咬牙切齿。
但他终究还是在何雨柱面前跪倒在地,悲泣出声,凄苦的哭泣让徐家酒馆全场一片寂静,也让何雨柱心中尴尬,呆了一下。
一巴掌真的能打哭这个曾经经常在四合院呵斥自己的人?以往无论何种责罚,都没让阎埠贵如此失态过。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徐慧真走过来低声问道:“柱子,你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面前的老人痛哭流涕,她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平常坚强无比的徐慧真流露出担忧同情的神色,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处理方式是否有欠考虑。
\"咦?真的是我太过分了么?”何雨柱望着周围的酒客疑神疑鬼道。
酒客的反应也并非全然指责何雨柱,而是说了“可能,有点吧……”
牛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表情十分纠结道:“可能是有些过了,你打得太伤他的心和面子了。\"
一边的片儿爷点头赞同,承认何雨柱打耳光可能过激了。
听着他们的话,何雨柱想到何雨水昨日的伤心,眼神更加坚定起来,我的家人受到了委屈,你阎埠贵凭什么哭了一下我就要原谅你吗?休想!
何雨柱冷冷地道:“别在我眼前做这幅凄苦样子,这不管用!这件事必须要好好解决!”
然后何雨柱又追问阎埠贵道:“你有得到我妹妹雨水的谅解了么?”
原本身体抽泣不止的阎埠贵看向何雨柱那不为所动的表情,哭泣声立即消减了许多,刚才的号啕大哭其实是他设下的苦肉计,他希望可以赢得周遭人的怜悯,进而以道德迫使何雨柱宽恕自己。
毕竟,他的脸面已经扔在了地上,在此刻他决定放弃自己的固执骄傲来演出这个戏码,要是成功了,他就能完成陈校长对他的要求。
真该死!本来差点就能完成道歉任务了!阎埠贵勉强忍住泪水,用抽泣着的声音说道:\"雨雨水她已经原谅我了,只剩下你\"
何雨柱一眼识破阎埠贵在做戏,走上前去又给他甩了一巴掌:\"老东西,人家这奥斯卡小金人应该奖给你一个才对啊!\"
再次挨打的阎埠贵迷茫地盯着何雨柱,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明明都哭了,你还下得了这个狠手\"
他的泪水没有如预料中的流下来,这让何雨柱愈发地不悦。
于是他的巴掌声不断响起,阎埠贵那原本的脸很快有了\"猪头\"般肿胀。
阎埠贵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围观酒友目睹这一切,全都惊讶地看着。
当看见阎埠贵被打成这样,居然滴泪皆无,他们都意识到了是被愚弄了。
一开始哭得撕心裂肺,如今被打了,反倒是不再流眼泪,令人大感无语。
\"妈的,他戏耍我们,原来哭是装的!\"
人群中怒火中烧的声音交织起来:\"这家伙太过分了!\"
\"他竟敢利用我们的善意,简直可恶至极!\"
所有人都因为何雨柱开始动手惩治阎埠贵,内心也有股冲动想要自己来动手。
何雨柱捏着拳头,怒不可遏地说:\"阎埠贵你这个老东西,现在皮真是越来越实了,现在想求饶现在可不够了,不低头磕头,我就饶了你,但是不等于我会原谅你!\"
周围有许多人,他此刻就是想当众把阎埠贵所有的自尊都踩在地上,撕下他那最后一层伪装。
他要让阎埠贵永远记得:和他何雨柱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听了何雨柱这些话,阎埠贵的心情彻底崩溃。
何雨柱的话像是利剑直指他的心灵:\"我何某人什么时候受过你的恩惠?\"
他的十指发白,牙关紧咬,冲着何雨柱喊道:\"何雨柱,你别太嚣张!\"
俯瞰着面前低头的阎富贵,何雨柱居高临下道:\"老家伙,你要跪就跪得干脆点!不磕头就滚远点,别指望我原谅你!\"
阎富贵低下了头颅,他的表情淹没在昏暗之中,似乎连时间都在他头顶上停止流转。
如果无法获得何雨柱的原谅,刚才的所有挣扎和努力都将徒劳无功。
尊严才值几个钱,阎富贵心里想的非常清楚。
此刻,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之下,他的骄傲碎成了一地,开始缓慢地朝着何雨柱叩首,带着歉意说:\"对不起,何雨柱,求求你原谅我吧!\"
何雨柱一声冷哼,厉声道:\"你这混球!给我说的大声点!我听不见!\"
在听到这话时,严福贵身子猛地停住,接着他的道歉之声越来越大,同时脑袋磕地的动作也愈发出力:\"抱歉啊,何雨柱,你就原谅我吧!”
阎埠贵记不清楚自己为何雨柱叩了多少次头,说了多少声歉意,只觉额头已疼得麻木,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一片血红。
军管处办事员阎德诚正巧看到了这一切,急冲冲上前打断道:\"爸,你别磕了,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