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开口。
他如果不问出，心里的疑问。
他肯定会憋疯的。
“你是想问，我到底是什么境界，对吗？”
沈观鹤看向他。
林天呆呆点头。
“其实，严格说起来，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
“我这样回答的话，你会相信吗？”
沈观鹤道。
林天：“？？？”
没有修为？
普通人？
林天觉得，沈观鹤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你见过那个普通人。
能一剑斩碎虚空。
然后横渡几千里的？
普通人，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知道，你现在很多问题想问。”
“但不要问，还不是时候。”
“我也知道，你想知道火舞去哪里了，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就安心收服神雷，然后前往无尽火域就好。”
“等你足够强大后，你们会见面的！”
说着。
沈观鹤迈步，朝着前面的戈壁滩里的城池走去。
林天紧紧跟在后面。
但心里的疑惑。
非但没有解开，
反倒是疑惑更多了。
既然沈观鹤不回答，林天只能在心里请教黑色骷髅。
“前辈。”
“如果以后，我也达到不朽境界，是否也能撕裂虚空，瞬间横渡几千里啊？”
林天问道。
黑色骷髅道：“这得分地方，你们这片大陆，法则之力淡薄，达到不朽境界，的确可以撕裂空间，甚至都不需要达到不朽，哪怕境界在稍微一些，费点劲也能做到撕裂空间，横渡虚空。”
“但如果在那些法则完整的地方，就算达到不朽境界，也不可能撼动虚空的！”
“所以，得分地方，明白了吗！”
闻言。
林天若有所思。
旋即，再度问道：“前辈，那你和天魔老人在陨落前，你们都境界是不朽吗？还是说……你们巅峰时期，已经超越不朽了那？”
听到这个问题。
黑色骷髅叹息一声。
在他叹息的时候，天魔老人现身，抢先回答道：“不朽境界虽然够强，但在我们那个时代，魔族大陆，不朽强者有数万之多！”
“而我和魔帝，我们是当时魔族最强之人。”
“所以，你觉得我们的境界，是否已经超过不朽了那？”
他没有直接回答。
但他的回答。
充满骄傲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