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狐觉察到异样，打量着分身：“怎么了？”
分身摇了摇头：“那我先走了。”
姬狐点了点头。
虽然分身长着和陆恨歌一样的脸，但姬狐心里还是喜欢陆恨歌本人，这一点上，姬狐和狄姬不同。
分身消失在原地。
不过。
他没有离开西极界，而是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前辈，你也听到了吧。”
分身开口。
姜无虚应了一声：“虚空道场创造出来的系统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狗，闻到肉香就来了。”
没错。
系统找上门了。
说实话。
有些意外。
五年的时间内，系统都没有找上他，分身以为陆恨歌口中的系统应该不会找他了。
没想到。
在离开西极界的前一刻，系统的声音在身体内出现了。
当然。
以姜无虚的实力，自然可以拦截系统。
但姜无虚没有这么做，一来是这么做可能会暴露自己，二来，分身的反应很自然，似乎早就预料到系统找上门。
“陆恨歌你小子让你在怎么做？”
姜无虚问道。
分身如实回答：“绑定系统。”
这句话不仅是回答姜无虚，还是在回答身体内的系统。
下一秒。
分身感觉自己的身体多了一道莫名的枷锁。
这道枷锁不会阻碍他正常修炼，但总感觉心上压了一块石头，让人很不舒服。
见状。
姜无虚不再言语。
姜无虚知道系统的存在。
说起系统。
这个东西的历史有点悠久。
严格来说。
系统诞生的时间非常早。
甚至可能在葬帝峰还存在的时期，系统这个东西就被创造出来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系统数量非常少，不像现在这么泛滥。
当然。
早期的系统不仅数量少，而且功能也残缺。
如今的系统还有高低划分，不同等级的系统，但在早期，系统就是一个全部的统称。
姜无虚没有被系统绑定过。
但姜无虚杀过一个绑定系统的人。
说白了。
系统就是给那种天赋不够的人开挂用的，真正有天赋的人都不屑于绑定所谓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