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头绪。
架在火堆上的野味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一下子勾起了陆恨歌的馋虫。
陆恨歌伸手想要扯下一只凤鸟鸡的鸡腿，触碰到的一瞬间，鸡腿消失不见了。
见状。
陆恨歌愣了一下。
下一秒。
一道苍老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手里拿着扯下来的鸡腿，用力咬了一口，顿时满嘴流油：“你小子，做饭还挺有天赋的，要不回世俗里开家酒馆吧。”
陆恨歌笑了起来：“也不是不行，等我开家酒馆，赚到大钱，再娶上十几二十个夫人，闲着无聊的时候就游山玩水。”
药凡呵了一声：“你小子还挺贪，娶那么多夫人，不怕死在床上啊？”
陆恨歌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药凡随手一点，一张由古藤枝编织而成的摇椅出现在面前，随即躺了下来：“小子，打算用魔气修炼？”
一瞬间。
陆恨歌心中一惊。
这件事，他可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
“你小子用我的炼丹室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我想不知道都难。”药凡点破了陆恨歌心中的疑惑。
陆恨歌苦笑不已。
他倒忘了。
自己用的那间炼丹室，以前是药凡所属。
“您要告发我吗？”
陆恨歌问道。
药凡一边吃着手里的鸡腿，一边抬头看着悬着的明月，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句：“成功的把握大吗？”
陆恨歌讶异的看向药凡。
提及魔气。
药凡言语中居然没有丝毫的厌恶。
迟疑片刻。
陆恨歌轻声回答：“我已经炼气三层了。”
闻言。
药凡终于认真打量起陆恨歌，以他半步大乘期的修为居然看不透陆恨歌的修为，只觉得陆恨歌还是凡人。
药凡之所以感觉不到陆恨歌修为的存在，一方面是因为魔族之心的藏匿效果，另一方面则是《望仙经》的独特之处。
有这两样东西。
即便陆恨歌修炼到大乘期，在外人看来，他依旧是凡人。
“看来我不需要担心你进入剑狱之后的安全了。”药凡放下心来，陆恨歌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况且现在还重新有了修为，剑狱的危险自然大大降低。
陆恨歌看着眼前的老人，内心一阵感动：“二十多年前，若是您将我从外面带回三千道宗，那该多好啊！”
“跟着陆笙，你后悔了？”
药凡笑着问道。
陆恨歌认真点头：“后悔了，很后悔。”
闻言。
药凡收敛起笑意：“孩子，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以后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