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清晰的时候,他才想起刚刚的在宴会上的那一幕。
寂静的夜只有蛙叫声,她反问。
“你为什么不担心我?”
“……”这话……
他的宁宁在乎吗?
“我没有给你打松弛剂,你右手又恢复了,前段时间还学了击剑。”
“保护自己,再撂倒几个绰绰有余。”
沈佑宁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莫名冷笑一声。
“你就不怕我给你这醉鬼来个过肩摔?”
“不怕。”
“……”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异常,好想……
怀里的女人温软,不粘人。
沈佑宁也不是傻子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立刻推开他,语气都变的有些尖锐。
“干嘛?”
“想在这里没门。”
孟宴辞脑袋有些晕,声音变的有些沙哑。
“我应该是被下了东西,快送我去医院。”
“……”
沈佑宁的脑袋瞬间炸开锅了,为了自己不遭罪,急急忙忙搀扶着人。
还拿他手机给李忆打电话。
喊他过来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毕竟,他们两人都喝了酒,而且,他比自己还要严重。
开不了车……
车里开了冷空调,可他还是喊热,甚至往她身上贴,像是在沙漠里走久了的骆驼,突然遇到了水。
沈佑宁将自己蜷缩在角落,还是被他拽了过去。
“宁宁,你帮我,好不好?”
“我不想去医院,不喜欢消毒水味。”
“不行!”
“孟宴辞!”
“你别乱来!”
孟宴辞听不进去她的话,直到她滚烫的眼泪落到了他的手背上,他才清醒过来。
他急忙坐起来……
“对不起,宁宁……”
沈佑宁狗一样爬起来,拿了毛毯将自己给包裹起来。
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眼底早已蓄满了眼泪。
如果,他敢,自己宁愿跳车也不要被人这样对待。
孟宴辞感觉自己撑不住,又要往她那边移动时,直接拿了小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
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惊恐地看着男人对自己下狠手,默默地别脸,随便他,身体是他自己的。
孟宴辞脑袋清醒时,感受到了她的嫌弃,甚至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明明自己没有继续了,为什么她还是不喜欢自己……
沈佑宁就是厌恶他,理由太多了。
“宁宁……”
“宁宁……”
“我想抱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