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辞脑袋有些疼。
忍不住说了句。
“别碰她。”
“这些伤口,我自己处理。”
“你处理?”
“你能处理吗?你以为你是医生啊?”
“你看了她的伤口吗?”
“喊人给她处理过吗?”
“说了要节制,她的身体不适合用那种药,你给她用了多少?”
“孟宴辞,你不要以为自己人模狗样,就能骗过我!”
“……”
季宴礼字字诛心,直击灵魂深处。
他颤抖着身体……
随即,反驳他。
“对,我不知道!但,她现在是我的东西,她逃跑不听话,就应该好好惩罚。”
季宴礼冷笑一声,那眼神像是在看蝼蚁。
“你懂什么是爱吗?知道什么叫平等吗?”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么物件。”
“你们是平等的。”
“你再有权有势,也决定不了她的人生。”
“你这样圈养着她。”
“是把她当成什么?”
这句话可算是把他给问住,孟宴辞小时候没有父母教过他,唯一接触的人还是孟泽川。
孟泽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他灌输的思想又是强取豪夺这一类型的。
“……”
他从小耳濡目染,不需要他教,自己就将强取豪夺玩得很六了。
等到自己的父母发现他心理状况有些异常时,已经晚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纠正了。
“……”
他当时被一群心理医生围着做心理开导和治疗,还吃了药,在这里buff之下。
孟宴辞的病没有好,倒是演的一出炉火纯青的戏。
估计能跟她这个专业的演员比了……
毕竟自己在外头的名声就是花花公子,可不就是演的吗……
孟宴辞眼眸死死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瞧,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她是我的妻子!”
“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以后呢?你怎么对她?”
以后……
孟宴辞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自然是拔掉她翅膀上面的长羽,磨破她的爪子,在她的脚踝处装一个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