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不情愿,非常抵触,甚至想要站起身,但是被男人按住肩膀,根本动弹不了半点。
“乱动,小心我在这里办了你。”
这句话可太奏效,她瞬间安静下来,乖乖坐在他大腿上。
孟宴辞大掌蓦然间扣住了她的脑袋,轻轻一扣,直接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怀里。
“你这个冷心冷血的。”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留在我身边。”
沈佑宁真的厌恶极了他这句话,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才能饶过我……”
她真的怕死在这里……
死在京禾湾里……
她的声音染上些哀戚,仿佛这冷风一吹,她的声音就支离破碎了。
男人眼皮轻轻跳动两下,咬牙切齿。
“宁宁,我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刚刚说的那些话收回去?”
沈佑宁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被他强行按在怀里,听着他砰砰直跳的心。
“听到了吗?宝宝,我的心跳。”
女人愣了一下,没有做声,只是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抚摸上了她的脑袋,一下下地抚摸着。
像是在安抚着小狗,又像是凌迟前的温柔。
蓦然,他的手停在了她的后脖颈,他用力地掐了两下,语气不善。
“掐死你算了。”
“这样就能乖乖陪着我了。”
沈佑宁很会接话,只顾着接了一句。
“你喜欢尸体吗?”
“……”
孟宴辞真的对她没话说了,喜欢破坏气氛,喜欢拆台,总之不会讨好他,更加不会说好话。
简直是千年铁树……
没救了。
“宁宁,是铁树也该开花了。”
“……”
沈佑宁不想接话,也不想惹火烧身,可,他像是看出来她的想法,伸手抚摸上了她的细腰。
然后,轻轻地按压几下,语气都变的有几分冷然了。
“又不说话了,你怎么总是这样。”
沈佑宁没有接话,空气里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说话!”
孟宴辞语气里明显染上了几分不耐。
女人不得不回答。
“嗯……”
“你跟苏扶盈说了什么,告诉我。”
沈佑宁也不傻,这样的话再重复一遍,她今晚怕是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