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领证了,我们跟他们也没有发生什么。”
这不就是主要的证明吗?
不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明显愣了一下,手移动到了她的脑袋上。
轻轻揉了几下,将她的头发给揉散了。
“宝宝。“
他的宝宝可是最出色的演员啊,什么都演得好,就是爱他演不好。
“宝宝,你在我心里是最烂的演员。”
他的手掌下移到她的锁骨处,然后,滑进了衣服里……
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过去,等我。”
有病吧。
沈佑宁湿润眼底的水渍,凝聚成泪珠,从眼睑处滑落,最后滴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孟宴辞将人揽进怀里。
“好好的,哭什么。”
沈佑宁整个人是被一股窒息的感觉抱绕,最后,坠入无尽的深渊里,再也不能出来了。
“我……”
“嗯。”
“不要哭了……”
孟宴辞无奈地抱起她,将她放平躺在床上,然后,拿了一支软膏出来。
她还不知情,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孟宴辞凤眼闪过几分异样的情绪,这么紧张干嘛?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禽兽。
现在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能承欢……
“……”
室内寂静无声,她就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像是一只安静等死的兔子。
他扶了扶额,手掌抚上了她细软的腰肢,语气染上几分莫名。
“宁宁,腰还疼吗?”
她本能的绷紧了腰,浑身都在颤抖,仿佛像是一只受到刺激,即将应激的动物。
“不……疼……”
说疼也没用,除了娘娘和娇娇,没人会心疼她。
更不要说眼前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了。
“以后每晚给你按摩,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嗯……”
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之后,他才继续动作。
“我看看伤口。”
今天上午是他粗鲁了,把她弄伤,今天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一瘸一拐。
看着他都心惊肉跳的。
沈佑宁没有他这么放浪形骸,自然是有些放不开的,扭扭捏捏才开始动作。
最后,还是他帮忙。
“宁宁,你看着就是一副会玩的模样,怎么这么害羞?嗯?”
沈佑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嘴唇死死咬在一起。
孟宴辞推了下眼镜,果然是触目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