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就不爱我……”
“呜呜……”
“你从来只顾着……自……己……”
孟宴辞拍着她后背的手僵硬住了,脸上的情绪僵硬住,轻笑着回应她。
“我那次没有顾及到你?嗯?”
“说话!”
“又哑巴了。”
“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
“你不爱我……”
“我爱你。”
“宁宁,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最爱你。
“……”
孟宴辞花了半个小时才把怀里的小祖宗哄好,怀里的小女人只是呼吸有些紊乱,其他倒是一切正常。
“手疼不疼?”
“不疼……”
“下个月我们办婚礼以后,我带你去国外治疗。”
普普通通的骨折要去国外?他真是闲的发慌了。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手的真实情况,就算是知道了,他不给自己治疗也没用。
“现在我们去洗澡到,然后陪我去书房看会儿书?吃好中饭送你去见她。”
孟宴辞有条不理地安排着……
“我们晚上会在外面吃,你不用等我……”
晚上去外面吃?他怎么可能放心,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行哦,宁宁,今晚上我约了周聿衡,我朋友,你还没见过呢。”
“去见见?”
周聿衡?好熟悉的名字,蓦然间,沈佑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常抗拒。
“不想见他。”
“阿辞,我们改天见吧。”
“见了娇娇,我没什么精力见其他人了。”
她一反常态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猫腻,但,并没有往深处想,只是用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
“又不叫你陪酒,我们就吃个饭,季宴礼也去……”
“你要是不想去,你跟你朋友改天约吧。”
赤裸裸威胁的话语,让她不得不答应下来。
“嗯……”
孟宴辞抱着她去浴室洗好澡,又给她换了一身月牙白的旗袍,对此,她是不疼不痒的。
毕竟,他总是这样……
沈佑宁乖巧地按照他的指示换好了旗袍,然后,两人一同去了书房。
他将她抱坐在大腿上,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一下身体,语气染上几分哀求。
“要不然你放开我?”
“我可以去一旁看书。”
“在我怀里陪我一起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