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过往?她呛得说不出话,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看到远处对面树下的柏泽和容监。
脸一红,慌忙推开他,可是堂中之人怎么还搂在一起?她赶忙跑过去关窗户,可是窗户怎么都抓不住。
“我这是怎么了,连窗都抓不住,”小叠有些恐慌,双手捧住脑袋,云里雾里,竟不知是跌入了景炫的执念中。
斗婵院,美丽的少女躺在床上,双目紧阖,面颊绯红。
柏泽推门而入,在床沿轻轻坐下,将一个装有清神丸的琴人木雕放在枕上,恰好被藏在里面的景炫撞见。
隔日,他也带个木雕,和那个琴人木雕一模一样,将柏泽带来的换下。
他每个夜里都会来,给她吃下丹药,最后到她病好时,满怀深情地与她做告别。
那时的小叠似醒非醒,也只以为是个梦而已。
回身抱住身后的男子,哽着嗓子:“为何我都认为是在做梦?害我以为是单相思一场。”
男子避重就轻:“告诉你又怎么样,我活不过二十二岁,有些事糊涂一些反倒是种美好。”
丹蔻食指点住他的唇,满脸的幸福娇羞:“不许胡说,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向来清俊孤高的男子一声苦笑,无奈又凄凉地看着,捋着她鬓边的发丝,心痛得无言以对。
……
灵谷山外。
两队人马正在火拼,看那着装,一队是穆苏皇宫暗卫,那男子也眼熟得很。
太子哥哥?小叠有些激动,他还在吗?说着向火拼的两队人马狂奔而去。
不知海朱与那男子结了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用武力解决。
另一男子骑在马上,怀里抱着个美貌的少女,听双方对话,两人打斗是为了争抢那女子。
细看却愣住,女子正是她自己,抱着她的男子正是景炫本人。
两个男子原来是为她而打斗,她急声道:“赶快停下,你们都别打啦?”
可是没有谁听她的,继续刀枪剑戟打得个不可开交。
这就是母后所言,海朱在南域为了一个民女,与人发生打斗?
景府,男子将昏迷不醒的女子带到自己寑阁。
给她喂药、洗头、进食,带到院子里晒太阳,同她说话,希望她能早日醒。
女子尽享各种温柔体贴照顾,晚上还同榻共枕,只是那手却很不老实。
小叠红着脸嘀咕道:“这世上就没有一个老实男人。”
“我又不是圣人,丈夫对妻子做任何事都没错。”
“可是,可是……”小叠觉着不对,终于醒悟,“那时我还不是你的太子妃。”
“现在不就是吗?”
“我醒后怎么都认为是梦呢?”
“认为什么是梦?”男子装傻。
少女气红了脸,在他肩头狠咬一口。
“小狗变的终不忘咬人的性子,”男子丝毫没感觉到疼痛,神色泰然自若,坏坏一笑,“我给你下了香魂术,半梦半醒,亦真亦幻。”
“你不止坏,还心黑,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小叠咬牙。
“我就是不够坏呀!当初不该顾虑重重,那么多机会就该要了你,省得现在这么嚣张跋扈,还要另嫁他人。”
“你说,干了几次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小叠嗔怒。
“你做了几场梦,我也就做了几次。”
他勾嘴笑得很魅惑,多情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直视过来,让人不免神摇意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