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隆上校是真的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女人,偷了我的钱,这个肮脏的小偷!”
“还有她身上的伤口。”多曼鼓足勇气说道:“她身上的伤口,是被迪隆上校打的,是我亲眼看到的。”
迪隆上校心烦意乱。
看到多曼的脸色变了变,瓦纳多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身后一定有人吧?他们或者会问我要人,可我可以抵赖,说没有你这个人,实在抵赖不了,我还可以拖。你以为,你背后的人,会一直想着营救你吗?”
当然,她的心里还是带着对查理斯中校记恨的。
迪隆上校不屑一顾:“是的,是我打的。”
“暂时带走,看管起来。”孟绍原下达了命令。
“我不建议你看到正面,因为那太惨了。”孟绍原从容地说道:“尽管你说不认识,但有人可以很确定的回答,这个女人叫萨尔妮。”
“难道你指望迪隆能够主动说出来嘛?”亨得利普一点都不相信。
只看了几张,克丽丝塔的脸色便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倒计时,多曼便开口说道:“我是帮迪隆上校做事的。”
“我知道了。”克丽丝塔环顾了一下:“电话呢?”
萨尔妮?
是萨尔妮穿的衣服。
所以,克丽丝塔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斯帕巴尼奥斯。
“是吗?”孟绍原笑了笑:“他是不是骗子,这并不是我来决定的。但他告诉了瓦纳多警长,你殴打萨尔妮的真实原因。只不过是她回来的晚了一些,而且,她是从一个男人车子里下来的。
“你!”克丽丝塔的愤怒已经无从言表了。
当然,我认为上校是一个正直的军官,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因此,我让瓦纳多警长暂时不要再跟进,而由我,亨得利普少校,和记者小姐来和你沟通交流。
可你见过哪个行凶的,还能把受害者身上的伤痕记得那么清楚?
克丽丝塔的确到了。
萨尔妮失踪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这有什么奇怪的?
克丽丝塔面色通红,但却无言以对。
迪隆上校认真了。
孟绍原的目光重新落到了迪隆上校的身上:“上校,这些事情和我们无关,但是根据瓦纳多警长的调查,死者在生前遭受到了虐待,你也看到了尸体身上的伤痕,而有人告诉瓦纳多警长,这些伤痕都是出自于你的手。”
“她,她是迪隆上校的女人。”多曼口舌干燥:“今天早些的时候她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她出去穿的就是这身衣服,我可以确定。
可查理斯中校只说了几句话便让她改变了心意:“这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而且会有许多让你作为一个记者感兴趣的事情。”
尽管瓦纳多这个人无论在品德还是任何一个方面都存在巨大问题,但办案经验却非常的丰富:“人群里的那个中年人,当地人,一直都在这里。
“既然说了,就不要停。”瓦纳多冷冷说道。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真是一个残暴的人啊。我会立刻对此事件展开调查。”
如果走上军事法庭,需要起诉迪隆上校的话,我会义无反顾的接受这个任务。但是逮捕?记者小姐,恐怕要让你失望的。”
“我不是,我不是。”多曼赶紧叫了出来。
“她叫萨尔妮。”孟绍原淡淡说道:“她是迪隆上校的女人,或者更加准确的说,她是迪隆上校在这里包养的情妇。
等他回来了,自己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一下这头肮脏的猪!
“你应该认识她,萨尔妮。”孟绍原继续说道:“这种事不用否认,只要到军营中进行一下求证,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上校,请注意,是沟通交流。说话也许你不爱听的话,哪怕萨尔妮真的是你杀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也没有执法权,更加不用说是对一个为光复菲律宾立下过赫赫战功的美军上校了。”
多曼到现在还没回来,难道是他说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菲律宾临时立宪政府的警长,他有什么资格权利来调查一个美军上校?
在迪隆上校的眼里,这些菲律宾的警察,比苍蝇还要不如!
“可你总得为自己做出一些辩解,对吗?”孟绍原又说道:“毕竟,你是美国军官,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如果继续容许那些风言风语,会对你的声望造成影响的。”
“我,去和那些肮脏的人进行辩解?”迪隆上校觉得对方肯定是发疯了:“少校,你听着,人,不是我杀的,这点,这里的所有美国第19骑兵团的官兵都可以给我作证。
也许我应该谢谢你给我通风报信,可你们有太多的顾虑了,回去告诉那个肮脏的警长,他想我这里得到什么,那是疯了,做好他自己的事情,而不是进行一些莫名其妙的所谓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