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是年轻时候的万天楼。
浑身布满了伤口。
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不停。
在他的怀中，一个绝美的宫装女子正昏迷不醒，惨白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哈哈哈。”
万天楼笑了，无视了那一身伤口，缓缓抬起头来，苍白的脸庞，双眼中带着仇恨与怒火：“我只不过是想救她，我何错之有！”
“她是鬼母！若她出世，天地在无安宁！”
白阳语气中带着怒火，但很快又是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下来，道：“天楼，你是天相传人，你怎么能一错再错？
玄门中人，当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可你做了什么？”
鬼母！秦宁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据记载，鬼母之命，为万祸之源，一旦出世，祸端必起，即便是鬼母无害人之意，但必有人因其而遭受无妄之灾。
故玄门对鬼母之命一直十分警惕。
一旦察觉有鬼母出世。
立刻斩杀，不留任何情面。
“她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
万天楼冷冷的说道。
白阳叹了口气，沉声道：“她活着，就是个错误。”
“错误？”
万天楼笑了，语气中满是嘲讽：“我从小，你们就告诉我，人之初性本善，而她什么都没做过，出生的那一天就被你们认定为万祸之源。”
“万天楼！”
玄门那一众人中，穿着铁笔相道袍的男子站了出来，道：“你身为天相门传人，本应一心修道，造福玄门，而你如今为了鬼母，肆意残杀玄门中人，你还有什么脸面对祖师爷？”
“祖师爷？”
万天楼嗤笑了一声，道：“也不过是一些没有担当的废物罢了！”
“你好大的胆子！”
“竖子该死！”
一声声讨伐不绝于耳。
万天楼视而不闻，在看向怀中的宫装女子，眼中尽是温柔之色，道：“她没有错，她只不过是想看一看这世界，想交一两个朋友，体验这人世百态，可你们，包括那些所谓祖师爷，却只凭一张嘴，让她承受了无尽的轮回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