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年年哼哼:“那在我这里,没有人配得上你的。裴总也就勉勉强强能当我姐夫吧。”
反正她姐,全世界第一厉害。
路穗穗被她逗笑,想了想问:“你跟许礼现在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路年年:“我们是老同学兼新朋友。”
闻言,路穗穗挑眉:“老同学我懂,新朋友是什么?”
“我们高中的时候又没成为朋友,所以现在认识变成了新朋友呀。”路年年理直气壮地说歪理。
路穗穗一时被她绕的有点晕,仔细想了想才明白过来。
她缄默片刻,憋出一句:“你们高兴就行。”
互相喜欢从当新朋友开始,可能也挺有意思的。
路年年窘。
她摸了下鼻尖,不是很想去思考自己和许礼的事,她再次把话题扯回路穗穗和裴之行身上。“后天出院了你就回剧组了吗?”
路穗穗点头:“对,你呢?”
路年年:“回家看剧本,有空去给你探班。”
路穗穗笑:“好。”
病房内安静了一瞬,路年年忽然再次开口。
“姐。”
“嗯?”
路穗穗应着:“怎么了。”
路年年抿了抿唇,迟疑片刻说:“会难过吗?”
她也知道了路晴画父亲做的那些事,虽没有路穗穗知道的那么清楚,但大概也明白。
路穗穗怔了下,笑说:“不难过。”
她温声道:“难过的是爸爸。”
确实。
在这件事上,最想不通的是路景山。
他知道豪门争取权有多狠,可路景山一直都以为,他两个弟弟只是在最开始知道父母把格恒全权交到自己手上时是生气的,卖了格恒的股权,要去自立门户。
他一直都以为,他们最多是恨自己,却没想过他们会做出这种伤害自己女儿和妻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