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珍睇她一眼,“你说呢,谁没有被你和穗穗吓到。”
路年年一脸无辜看她,“那是坏人的问题,不是我跟我姐的错。”
谁能想到他们会这么丧心病狂。
汪珍:“知道你有理。”
路年年吐了吐舌头,无比可爱,“珍姐,你还没告诉我呢,他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你没问许礼?”
路年年“嗯”了声,她不敢问,她害怕。
而且她觉得,就算是自己问了,许礼也不一定会回答自己,倒不如问汪珍和小秋,问她们能最快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汪珍叹了口气,“是吧。”
她说:“我感觉许礼……有点儿疯。”
她看路年年,“你有这种感觉吗?”
路年年眨眼,其实是有的,她隐约有感觉,许礼对某些事很执着,他的那种执着,是偏病态的。
以前时候,她就觉得许礼有点怪。
他是个洁癖非常非常严重的人,一丝不苟,做什么都好像有个标准。
怎么说呢。
路年年回忆了一下,就是他的衣领一定要压平,不能有一点儿褶皱。他的书本,他不允许别人在上面写字,一定要干干净净。
有一次,路年年不小心画了一笔,被许礼看了一眼,那一眼,她感觉许礼想把自己灭口。
总而言之,许礼这个人就是有些病态的执拗。
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都执拗到让她不知道怎么评价。偏偏,这种执拗是她喜欢的。
想了想,路年年点头:“然后呢?”
她问汪珍,“他前两天发疯了吗?”
汪珍:“他在我后面赶到的。”她回忆了一下当时那个场景,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路年年看她难言的样子,猜测道:“他不会为难医生了吧?”
“没有。”汪珍说:“但他到的时候,我感觉走廊的温度都降低了十度,要不是我知道我是在溪水镇,我差点以为我在西伯利亚。”
路年年:“……”
“还有。”汪珍说:“你检查完被推出来时。”
她顿了下,“许礼克制亲你的样子,我跟夏莉大受震撼。”
许礼克制地在亲路年年,他垂落在两侧的手拳头握紧,有种想亲,却又不忍触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