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位一直以知性高冷著称的女主持人张盈,也不知说到什么,抬手在程令时的胳膊上,轻轻拍打了下。
脸上带着些许嗲气。
五月中旬,办公室的冷气,已经开启。
邬乔只觉一阵凉风拂过,直冷到她心头。
就在邬乔准备离开时,容恒抬头,正好看见她,他居然笑着推了下程令时。
就连张盈都被他的举动,引发好奇,扭头看过来。
程令时单手插兜,眉眼依旧是那副自信轻狂的模样,只见他抬手指了指摄像机,是示意重新开始拍摄。
从头至尾,他都没朝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邬乔随即低下头,从拍摄团队的工作人员之间,穿梭过去。
一直到回自己的工位上,她觉得,今天的空调好像比平常都冷。
她喝了一口面前的热水,忍不住低声说了句:“怎么这么苦。”
说完,她坐在位置上,失神的看着面前的电脑。
邬乔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天,她听到的那句回答。
如你所愿。
是啊,如她所愿,他以后再也不会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不会温柔的叫她小孩。
更不会笑着让她喊自己师父。
周五早上出发,邬乔没有去公司,因为前一天司机说,可以早上来接她。
她将地址给了司机之后,便在家里等着。
早上八点,司机准时到了小区外面。
邬乔早已经将自家需要带的东西,检查了好几遍。
所以电话一来,她立即出门。
很快,她就找到了,停在小区门口的商务车。
一拉开车门,就看见坐在第二排的程令时,只是他正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即便邬乔打开车门,他也没睁开眼睛。
邬乔蹑手蹑脚上车,悄悄坐到后面,顾青瓷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