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会信?
向暖在水龙头下用凉水冲了手背好一会儿,和邱橙从卫生间回来后,就看桌上放着药膏。
邱橙拿起来,惊喜道:“我正想去给暖暖买呢,靳言洲你动作挺快的啊。”
靳言洲淡漠地说:“不是我买的。”
邱橙笑着揶揄:“不是你是谁,难不成还是骆夏啊?”
正在用纸巾擦手的向暖动作一顿。
心也跟着滞了瞬。
她明明知道肯定是靳言洲买的,也能听出来邱橙这句话是玩笑话。
可还是被“骆夏”这两个字扰乱了心跳。
如果,真的是他就更好了。
骆夏在旁边笑说:“别,我可不邀功。”
邱橙在给向暖抹药的时候对靳言洲说:“听到班上的传闻了吗?都说是暖暖亲口告诉的周佳。”
“暖暖根本没说过,靳言洲你可别信了那些话。”
靳言洲掀起眼皮很嫌弃地看向邱橙,问:“我有那么傻吗?”
好坏人他能分不清?
邱橙乐了,“行,你聪明。”
关于靳言洲和向暖是继兄妹的事,两个当事人都没怎么在意。
一来是事实,二来,这种事情大家也就八卦感慨一下,过两天就都抛之脑后了。
高三学习这么紧,距离高考都不足一百天了,冲刺高考才是最要紧的事,其他事情都只是紧张学习氛围中的调剂品而已。
因为临近高考,而骆夏和靳言洲也都确定被保送,俩人从下半年开始就不再去竞赛班。
这天放学后,靳言洲特意等教室的同学都走个差不多,只剩下周佳和另外两个女生还有一个男生做值日时找到她。
靳言洲把周佳叫出教室,一点都不废话,直奔主题,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把你那点耍人的伎俩收收,但凡用在学习上,也不至于连我都考不过,毕竟学姐你比我多学一年。”
周佳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她还不至于听不出靳言洲言语间的挖苦。
靳言洲继续道:“向暖从没告诉过你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是学姐你偷听了我们讲话,知道我跟她是继兄妹,故意趁这次机会把这件事散播出来,还特意点明是她亲口告诉你的,想让我反感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