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羹。”
女儿乖乖张开嘴,被靳言洲喂了一些鸡蛋羹在嘴里吧唧吧唧吃下去。
初杏在旁边注意到了全程,忍不住笑。
这男人好幼稚,自顾自地跟女儿对话。
她歪身凑近靳言洲,在他耳边笑他:“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呀你就擅自解读回答人家。”
靳言洲表情微僵,脸色如常地瞥眼看了初杏一下,佯装镇定地淡声道:“瞎猜而已。”
耳根却不由自主地泛了红。
“不知道宝宝以后会抓什么诶,”初杏好奇地问靳言洲:“你觉得宝宝会抓什么呀?”
靳言洲回她:“不知道。”
“随便抓什么吧,全都看不上就是不抓也没事。”
初杏听了直笑,娇娇地哼了声,揶揄他:“你就宠她吧!”
靳言洲反驳:“又没溺爱。”
初杏嫌弃死他这副女儿奴的模样了。
但又觉得,爱女儿的靳言洲真的好帅。
她眉眼笑弯,别开头去喝温水。
而后又扭过脸重新看向他,再次凑过来,笑着逗女儿,说:“宝宝,爸爸帅不帅呀?”
“爸爸是不是很帅?”
靳言洲:“……”
两个宝宝周岁生日过后,时间的滚轮和之前一样平淡温馨地往前碾。
向暖和骆夏照常上班,每天下了班回家后就陪孩子。
跟他们玩游戏,试图对他们进行早期教育。
每天睡前夫妻俩都会轮流给宝宝绘声绘色地讲有趣的小故事哄他们睡觉。
骆夏教他们识字认数,然后他发现,年年对数字很敏感,而岁岁对古诗很感兴趣。
骆夏便开始有针对性地教他俩。
一岁半左右时,骆慕向已经能背出100以内的数字,而骆向悠学会了第一首古诗词。
这天是个周六,但向暖去加班了,所以只有骆夏在家陪着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