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
贺时鸣抬手揉了下眉骨,起身慢慢靠近,坐在她的身旁,抬手抚上她柔软的长发,“曦曦,若是以前我哪里做的不好,我给你道歉。”
他轻轻柔柔地在她耳边说蛊惑的话,声音如羽毛般惬意地滑过耳廓,带来心悸的痛感。
“对不起,曦曦。原谅我,好不好?”
乔曦内心崩溃,筑好的高楼被他用一根手指推倒。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你的道歉,我不要你的道歉!”
男人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把她的头扳正,对着自己。
鼻尖触碰,好似调-情。
他忽然咬住她的唇瓣,从浅尝到深诱,用唇齿的负距离弥补分开的那些日子。
乔曦恍惚失神,从舌尖的痛感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是她的眼泪滑进了嘴里。
她思绪回拢,用力推开他,可他不放手,锢她更狠,他的眼里除了掠夺,一无所有。
她痛到恨他,恨他对她只有掠夺和占有。
他就连道歉,也只是为了掠夺。
他不松手,她接近疯狂的边缘。
乔曦抬手猛地一甩。
“啪”
清脆的一个巴掌声。
两人都愣住了。
贺时鸣碰了碰麻木的皮肤,眼底是深不可测的霾,“乔曦,你厉害。你是真厉害。”
他松开她的手腕,起身退开。
轻蔑的眸光掠过她全身,贺时鸣从鼻息中哼出嗤嘲之意,“既然这么厌恶我,那你身上是什么?”
乔曦瞪大眼,不可置信的垂头去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他的外套。
她的脸色灰败,看见他冷漠的神情下全是嘲讽,看见他犀利的眸中是洞悉一切的傲慢。
从他进来的那一秒,就知道了她的底牌,难为他还忍着不揭穿,看她明明是条败犬,还装作稳操胜券的样子,一轮一轮的陪着他加注。
某些不可名状的情绪,正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