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跌落进他怀里,男人身上沾着淡淡的酒气,她本就喝了酒,此时又被更沉烈的气息裹着,只觉得一时间天昏地转。
“刚刚去做什么了?”贺时鸣才觉得心下的空洞被逐渐充盈,原来抱着她可以解酒。
“林导今晚请大家吃火锅,说是庆功宴。”她平静的回着。
脸颊贴在他左胸的位置,乔曦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身体比平日多出几分滚烫。
她觉得自己是一颗冰激凌球,要被灼灼的温度烫化了,化一滩甜腻的水,弄脏他昂贵的衬衫。
“我看了那支舞,很美。”
乔曦错愕抬头,心中震撼。他既然看了那支舞!她以为种惹他生气的东西该避之不及才是。
“真的吗?”她说话的声音都多了几分愉快,眉眼弯弯处藏着喜色。
贺时鸣抬起她的下巴,凤眸里几分捉摸不透的凉意,“嗯,不过视频哪有现场有意思。”
乔曦没听懂他的意思,疑惑的看他。他狎-昵地玩着她腰间的软肉,不太走心地命令着:“不如曦曦现在跳给我看吧。”
“在?”乔曦环视四周,房间很大,倒是有足够的舒展的空间,可他又是发什么神经?大老远喊人来接她就为了要她跳舞给他看?
“嗯,去跳吧。”他松开手,不再箍着她。
“可是我刚刚喝了一点酒,有些累,下次跳给你看好不好?”她撒娇的说着,现在的她浑身软绵绵,根本无法跳那种技巧性很强的舞。
贺时鸣知道她在撒娇,却没打算放过她。
他眼里含笑,声音却似刀锋冷厉,“看来曦曦没有当玩物的自觉。让你跳就跳,哪来那么多矫情?”
乔曦浑身一震,大脑轰然。
哪来那么多矫情。
他的话比刀还狠。
为了透气,房间内的窗户开了一半,风混着冷调的月光透进来。窗台处放着小香炉,袅袅的烟雾被风弄乱了,皱了,散了。
她僵硬的起身,感官开始迟钝,站在空旷之中,好似一座无悲亦无喜的孤岛。
见她还在磨蹭,贺时鸣不耐烦的蹙眉。
“跳!”他狠厉地撂下一个字。
乔曦激颤,心脏褪去了细细密密刺疼,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空洞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