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干笑两声,忙不迭的绕过长餐桌,把男人旁边的椅子拖出来,挨着他坐下,觉得还不够,把椅子又往他边上靠了靠,一脸谄媚讨好的看着他。
“七哥别生气呀,我也是没办法,周导说了,我在电影里和人说话都得是这个味,我就是提前熟悉业务嘛。”
她知道这男人肯定是烦了,还能忍她这么久实属是破天荒。
贺时鸣斜眼看她,懒得搭理,端起面前的咖啡啜了一口。
乔曦继续把脑袋往跟前凑,戳戳他的领带,又去绕着衣扣玩,“别生气啊,不如我给您唱一段?新学了几句,好不好嘛。”
贺时鸣深吸气,把咖啡放下,瓷与玻璃之间撞击出清脆的音,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好,你唱。”
乔曦笑着献吻,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侧颊,轻轻浅浅,如羽毛般挠的人心痒。
她清清嗓,提气,做了个腕花,从那句念白开始。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只唱了几句,但已经有模有样了,眼角眉梢流出的情,如一朵含羞待放的海棠花。
“怎么样?唱的还行吗?”她期待的看着贺时鸣,可男人表情淡淡的,也瞧不出意思。
“还不错。”他中肯的评价,短时间内能唱成这样,就是严苛如周华安都会给她打九十分。
贺时鸣顿了顿,又清清淡淡地添了句,“就是没昨晚唱的好。”
乔曦眉心轻蹙,没昨晚唱的好?她昨晚明明没唱过啊。
“我昨晚明明没练啊。”她疑惑的看着他。
贺时鸣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拉长语调:“是吗昨晚我进去时,你不是咿咿呀呀唱个不停?”
“唱的比刚才好听。”
乔曦大脑轰然,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玩味的表情,气的她一句话堵在嗓眼,久久都吐不出来。
“下-流!!”她气呼呼的骂他,义正言辞。
“更下-流的我看你昨晚也受用到很。”贺时鸣起身,罩在前端狠拧了一下,觉得不够,又饶有兴致的转了两圈。
乔曦的气焰倏地灭下去,哆哆嗦嗦的抬眼看他。
她眼睫毛不停的颤,簌簌地,好似鸟儿身上压了雪,展翅要将其抖落。
贺时鸣突然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但又止不住的多逗了她几下,玩够了这才心情不错的去上班。